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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的药膳,他多多少少也会给点面子。

  可是如果真像他所说的那样,以交易为前提在一起,真的算在一起吗?

  郗长林从没想过和贺迟在一起,即使是一开始错误地以为他们不过是各取所需时。他想要的是一种点到为止的利益关系,不会对各自产生束缚。

  许久后,郗长林缓缓眨了下眼:“找一个喜欢你的人,不好吗?”

  贺迟回答得干脆:“不是你的话,谁都不好。”

  “贺迟,有没有人说过,你真的很会令人为难呐。”郗长林看向另一侧,眼底流露出了一丝复杂的情绪。

  男人凝视着他,试探性地问:“你这算答应了?”

  “不算。”郗长林回答得没半点犹豫,接着又说:“这种人生大事,总得好好考虑不是吗?”

  贺迟抿了抿吃:“你要考虑多久?”

  郗长林说他不知道。

  大概僵持了三分钟,贺迟默认他的答案,不过却说:“那我能不能先做一件事。”

  郗长林挑了下眉:“什么事?”

  贺迟没有说话,用行动回答了郗长林。

  他解开青年扣得严严实实的衣领,将衣襟拉直锁骨之下,在那凹陷上狠咬一口。

  “先做个记号,得你被别人牵走了。”一圈咬痕深深印刻在锁骨上,贺迟抬起头来,对郗长林道。

  第49章

  郗长林一脚踹在贺迟小腿上,瞪着他说:“怎么不直接撒泡尿来做记号?”

  贺迟细致地帮郗长林将领口理好,系上那一排暗淌微光的贝壳纽扣,接着又把人拉起来,抚平他身后被压出的褶皱,含笑问:“原来你偏好这种味道重的?”

  “滚吧。”郗长林语气平平,斜睨男人一眼,推开他便往门边走。

  这次贺迟没拦着,只在郗长林就要伸手开门时,低声道:“考虑三天行不行?”

  “啧,既然你这样说了,那我考虑三十天吧。”郗长林哼笑一声,抬手将这两扇致门扉推开。

  门口只有emi守在外面,先前本要跟进来为郗长林化妆、做造型的人都回去了另一边的公共化妆间。郗长林偏头朝emi笑了一下,径自离开此处。

  易清波本就是个戏份不重的配角,在大国师牧奚北的居所只出现过三次,因此郗长林在这边的戏也只有三条。

  不过由于时间线不同,这三条戏中,郗长林的妆容有所差异。

  易清波第一次走进国师长居的楼阁,是初夺花魁之名那夜后、清晨破晓之时,她伺候完了重金买她一夜的恩客,换下繁琐华丽的花魁装束,带着脸上残妆,轻提裙裾,如鬼魅般晃过重重深门,站到看了一宿书的牧奚北身后。

  第二次则是被牧奚北派人请过去的,花魁眼中笑意浓疏离却重,接受了牧奚北要他杀人的命令。

  第三次,是她临死之前的晚上,为了替吕啸归求情而去,浓妆卸尽的一张脸,素白沉静,眼睫轻薄如蝉翼。

  这三段戏都将在上午完成,下午剧组工作人员便要拾道具、清理场地,准备好一切后搭乘明天的早班飞机,去宁海城影视基地。

  郗长林来到公共化妆间时,楼阳已经准备好了,一身黑衣冷漠如沉夜,襟上袖摆点点梅瓣盛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