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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帖下去,“要不,我直接把车开去前面的湖里怎么样?”

  让他进去,好好地把人用那湖里瞅着不太清的水儿给泡一下,或者能让他清醒一点儿?

  “老师,你舍得呀——”连枫可不依,狭长的丹凤眼那么一瞅,真真诱惑的味儿,让人都要扛不住,大脑袋愣是往她肩头靠去,双臂儿就圈着她的腰,跟个水蛇似的,“老师,你真舍得呀?”

  这一次问了,还觉得不够似的,还要重复地问上一次,就那个样子,缠着大胆的样子,要不是身上还着军服,谁能想这可是天朝的少校军官儿,一瞅见准个是把自己的眼镜给横擦竖擦的。

  当然,甭管怎么擦,他还是他,骨子里变不了,要是真待在部队里五年,他变成个五好青年,还真要吓死人的。

  “——”她从鼻孔里哼出一股气儿,那是忍不住岔气了,自顾自地开着车,也不看他,唇瓣儿一动,“我有什么可不舍得的,你谁呀,都是谁呀,我用得着不舍得的?”

  还真是干脆,让连枫那双美丽的眼睛儿给一眯,有些个不悦的色彩儿闪过,就是再好的脾气儿,也给她的不领情给弄得没个没劲儿,再多的热情,被水给浇浇,也会冷却的。

  他圈着她,诱着她身上清新的味儿,有些留恋的神情,不舍得居多,还是咬咬牙,跟个豁出去一样儿,“老师,你压根儿没想过吧?一直都敷衍我的吧?”

  “想什么?”她问得自然,被他乱嗅的动作,弄得有些方寸大乱,双手到还个镇定的握住方向盘,至少清秀的面上做出一副自然的样子,跟她的话配合得极好,“我有什么地儿敷衍你了?”

  她问的理所当然,至少她没说过,压根儿啥话也没有说过,更没有给过他希望儿,真没做过一星半点儿,更别提有没有有意或无意儿地给他称得上是暗示的话。

  “停车——”

  连枫那个面色一下子变了,满眼的笑意儿一下子隐去,变得个叫森冷的,跟个从冰窖里走出来一样儿,盯着她,那种目光让人觉得害怕。

  大胆这些年虽说是受过两个死讯的“折磨”,可大多数时间里,她还是过得很安逸,连个钉子都没有,喻厉镜可把她护得牢牢的,谁也突破不了喻家的马其顿防线。

  她过得安逸,反应都迟钝些,这会儿,打了个机伶,给吓得立即把车子停到路边,双手下意识地从方向盘那里缩回来,小心翼翼地护在胸前,跟个预防着被侵(犯)一样,乌溜溜的眼睛不明所以地盯着他,像是给惊着的小兔子。

  就是这个样子,他牢牢地记着,男人大抵都有种恶趣味,女人越是这样子,就越是兴奋,他不是还没成熟的小孩子,他是个成年男子,自然有他的渴望与期待。

  连枫压抑很久,面前摆放着他最想得到的,却一直没有得手,他需要,他想他是需要的,年少时那些冲(动),早已经不复存在,他如今是个成熟的男人,学会等待,学会守候。

  漫长的五年,寂寞的日子里,他就像一扇孤寂的窗,一直敞开着,等待着有人来,来人把窗子阖起,轻轻地拥住他,情人般地在他的耳边低喃:我回来了!

  他真那么想,不再是圈住她的腰,直接把自个儿往她身上倾去,嘴巴就做出他一直想做的事儿来,咬向她的脸颊,利齿一触到肉,忍不住地咬下去,重重地一口。

  “——”

  大胆深深地感觉到痛意,那种是血肉里要被撕开似的痛,她一把就推开他,那手心慌忙地摸过那里,觉察到一点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