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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叹。

  透过挡风玻璃,她眼睁睁地看着从黑色的车子里下来许多人,齐齐地围住喻厉镜,让她看得心惊胆颤的,忍不住捞起身边的包包,从里面拿出手机来,给廉谦拨个电话过去。

  “哟,在干嘛呢,还晓得打电话给我了?”

  还没待她开口,那边戏谑的声音就传过来,分明带着一股子怒意,让她的小心肝更是颤了颤,深呼吸一下,才开口道,“廉廉哥,快来,你快来,有人堵着阿镜,在他的楼下,快点来呀——”

  沉默,那头一片沉默,还能听到他的呼吸声,那个声音告诉她,廉谦还拿着手机,就是没有说话。

  她一急,“廉谦哥,你在干吗呢,干嘛不说话?”

  又是沉默,回应她的还是沉默。

  她更急了,把掐断电话,却听见从手机那边里传来极为清楚的声音,“大胆,乖,听话,现在对着他们说,你是陈大胆,是沈科在医院里心心念念的陈大胆,跟他们走,乖,听话……”

  下面的话,她已经听不清,依稀就记得让她“乖、听话”之类的话,果断地掐断电话,她终是再一次鼓起勇气,把脑袋探出车窗子,这么不急了,她说得很清楚,“让我去见沈科是吧,我现在就可以跟你们去——”

  男人早上醒来总是特别的精神,尤其是心心念念的人就躺在身边,那个双手还能动,就开始不安分,小动作就没有断过,骚扰着还在睡的人,终是醒过来。

  她不是个死人,被人一直骚扰着,哪里还能不醒,一张开惺忪的睡眼儿,就瞅着某个大脑袋,躲在她的胸前,她身上的棉内衣已经给高高地推到颈间儿,胸前那两坨因着怀孕而第二次发育的胸尖尖儿,正落入他的嘴里与手里。

  她翻翻白眼,就知道这个男人消停不得,身上的伤还没好透,色心就起了,真是伤不起,心里这么想着的,到是这身子不知道是不是怀孕的缘故,比起平时还更要敏感着,被他极有技巧地啃啮着,又让另一只大手用力地揉捏着,她都忍不住挺起胸,把自个儿往他嘴里送。

  可沈科毕竟是伤着,再有力气,也是使不出来,上半身绑着绷带儿,那后背给硬生生地刺穿,伤口还没有愈合,右腿儿还打着石膏,怎么看就怎么是个重伤患者的,就是两手臂儿还能动,脑袋还能动,把睡梦里的人儿往上那么稍稍一提儿,就够着她的胸尖尖儿。

  那是他的魂儿,那是他的眷恋,勾着他,没日没夜地,躺在这里都将十多天,也没见她露上一面儿,今儿个儿她来,可不许她退回去,她是他的人,就得里里外外地沾上他的味儿。

  她一动,那被他啃得叫一个艳色的尖尖儿,就从他的嘴里给掉出来,再怎么张嘴,就是含不着,他忍不住急了,“过来,大胆,过来,让我啃啃——”

  听得这么新鲜,她是根骨头似的,丢过去一记白眼,瞅着他双腿间那里隆起的高度儿,那个脸一下子发红得厉害,赶忙着收回视线,“你躺回去就是了——”

  “好好好……我躺回去就是……”他很听话,那视线就绞着她那里,那两坨白嫩嫩的肉儿吸引着他,一分一秒都不肯移开视线,“你快来,快来——”

  她听了真无力,有种想拿东西把这个色心大起的男人给砸倒在床里一走了之,可偏就她的心可不容许她这么暴力,这么粗鲁,缓缓地移着自个儿到他的嘴边,给跟小孩子喂奶一样,困难地把自个儿送入他嘴里,半个人都几乎趴在床里。

  他张嘴用力地吸吮着,恨不得把那白嫩嫩的肉儿都给吞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