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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低头瞅一下手表,觉得时间过得忒慢。

  昨儿个晚上,她联系到李美玉女士,劈头盖脸的一顿数落不是没有,她那个态度好的, 没个回嘴的,虚心地接受李美玉女士的批评,请深刻地做出自我批评,李美玉才觉得她是可以宽大处理的。

  省长大人这一出院,就立马地主持省府工作,因着身体还不是恢复到最佳状态,就待在疗养院里,身为省长夫人的李美玉女士自然责无旁贷地跟着去。

  大胆都不知道那所谓的疗养院在哪里,那是个干部疗养院,不对外开放,李美玉女士说了个地址,她给记在手机里备忘录里,没想去,身子懒懒的,没那个劲儿,眼睛半眯着,困意涌上来。

  重重的,有压力,压力?

  陈大胆是被身上突然多出的压力给惊醒的,一低下头,胸前的领子处赫然有只手,那咸猪手到是大方,按住她那里,跟玩弄着啥好东西似的,揉揉捏捏的,有些疼,有些胀。

  她瞪圆眼睛,那手从她的肩头过来,后背还贴着一身灼烫的身体,烫得让她发抖,还有那坚硬的东西,隔着薄薄的衣物,就硌着她的后腰处,让她下意识地拱起后背,狠狠地撞过去。

  “哎——”痛苦的哀嚎声,出自少年的嘴里,两手捂住受伤的部位,那个冷汗滴的,疼得他差点直不起腰来,男人身上最坚硬的东西莫过于此,最容易受伤之处也在此,“老师,你、你也、也太狠了……”

  于震差点儿飙泪,指控的目光盯着她,壮壮的身子配着那么个可怜兮兮的委屈表情,看上去特别的不谐调。

  这个不谐调,让她忍不住“噗嗤”笑出声,站起来,瞅着跟煮熟的虾一样弓着身子的人,那笑声怎么就控制不住,笑得东倒西歪。

  于震可是不乐意的,这一进来,瞅见她歪在椅子里睡觉的样子,大v领的诱人风光,让他忍不住身下一紧,到底年少,那感觉来了,就怎么都不想放开,才那么把手探过去,滋味都尝那么一丁点,还没过瘾,人就醒来。

  他苦笑着,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大抵说的是就是他现在这个样子,“老、老师你还笑?”

  大胆哪里会不笑,有乐子自然得笑,两手叉在腰间,笑歪脑袋,幸灾乐祸,那是不必说的,乌溜溜的眼睛全是笑意,就那么子瞅着他。

  “哎,要是再给我胡来,可不就止这么一点儿了。”她收起满脸的笑意,板着个脸,努力地做出一副严肃师长的样儿,警告着这个少年。

  于震哪里会听得进去,碰到她还是头一回吃瘪,给她有菜盘子给狠狠地砸过,砸得个额头起大包,现下,居然是那里给她的背狠狠地一顶,疼得冒冷汗,还没碰过什么实质性的甜头,让他很是不甘心的。

  “老师,你是有了吧?”她没坐,椅子空在那里,他到是一屁股挪过去,面上的委屈样儿不见,俊逸的脸棱角分明,微仰着,瞅着她严肃的样子,“那么,老师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这一问,大胆严肃的脸色一下子褪去,盯着他的目光充满了戒备的意味,有个念头窜升起来,脱口问出。“是陈迁盛告诉你的?”

  除了那几个人,惟一知道她有孩子的事便是那个人,那个在家里算计她的人,名义上的弟弟,从血缘来看,同父异母。

  “怀孕六周,约莫着现在已经是八周,两个月了,老师的孩子到底是谁的?”于震这么问,目光严苟且含着另一种让人看不清的情绪,还残留着一丝稚嫩的俊逸脸庞,带着几分质问的气势,“廉谦?连澄?喻厉镜?沈科?连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