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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好——”

  廉谦压根儿没想让她帮着打理什么的,去度蜜月时已经找好婚庆公司,事儿已经办得差不多,就等当事人看过,下个结论什么的。

  各自洗澡,挤在一张床里睡觉,碍着大胆六周的肚子,廉谦没有上阵,可这身边躺着的人,不能吃,让他颇有点不是滋味。

  人给跑了好几年,好不容易抓住人,甜头尝那么一咪咪,就不能碰,六周属于怀孕前三个月,有些事儿可不能做,廉谦觉得挺亏本的。

  亏本嘛,自然还是得捞回来的,捏捏胸尖尖,摸摸嫩嫩的肌肤,再抚抚让无限惆怅的花朵朵,那里到是欢迎着他,可他哪里敢提(枪)上阵,这个不敢,别的可真敢,拉过她的手,捋捋肿胀到疼的位儿。

  那双手柔柔的、怯怯的,乌溜溜眼睛里人理讨饶的意味儿,落在他眼里更添几分情趣,微带茧子的大手游走她敏感的身子,欲从她嘴里逸出的破碎声音全让他的薄唇给含住。

  几次三番的折腾下来,大胆软得跟泥一样,被挑起来的身子,微微地颤抖,那股子空虚感怎么都退不下去,面色红得跟个成熟的蕃茄一样,两眼睛儿可怜兮兮地瞅着他,那样子说有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他到是得到一点儿满足,可她,还在铁架上面,被下面的火给煨得太烫,怎么都凉不下来,“坏蛋——”好半天,她挤出这么两个字,鼻子一动,似要哭的样子。

  不得不说廉谦有恶趣味,就喜欢见她这样子,大大地满足他身为男人的虚荣,抬起她的双腿儿,往那里一探,都要泛滥成灾,索性地贴过唇去,滚烫的舌(尖)机灵得不像话,使劲地往里钻,慢慢地吸弄起来。

  她软在床里,白嫩的身子,后腰处垫着枕头,半露在被子外,两坨不怎么显的肉儿,给微带茧子的大手给揉捏成各种样子,艳色迷蔓的唇瓣微微张开着,乌溜溜的双眼里全是迷离之色,伴随着一点点破碎的声音。

  “廉、廉谦哥——饶、饶了我吧……”

  她开口,声音断断续续,任谁都听得出来这声音在颤抖,抑制不住地颤抖。

  一求饶,倒惹得廉谦轻笑出声,抬起头来,瞅着她的样子,一股子叫做满足的感觉油然而生,自个儿算是稍稍地满足一下,自然也不能把她给上下不得的吊在那里,索性把她给送上顶端。

  从来都没见得他是这么细心的主儿,大胆的印象里,这家伙跟那两个人都一样,全是混事儿的主儿,哪里会知道照顾人的?

  事儿明明白白地摆在那里,他做得很让她心花怒放,怒放得不是一星半点,是都要端着姿态儿怒放开来,跟那牡丹花一样,艳丽得很。

  大清早地醒来,身边已经没有人,大胆懒懒地靠在床头,没见着人,心里头有些没着没落的,几天来都在一起,合计着都习惯着一醒来,就能看到拥着自个儿的身影,一天没看到,就有些矫情了。

  白粥,拌着糖,大胆喝了两碗,说不得特别好吃,特别有味道,到底是他一片心思,用一句老土的话来形容:吃在她的嘴里,甜在她的心头。

  销假上班,风华高中的运动会已经结束发,她这里的后勤处跟着静下来,坐在电脑前,电脑没开,她这样子,还是怕辐射的,免得这肚子里的孩子有个啥的,还是小心一点为好。

  没有人找上门来,她更没有出去乱晃,一早上过得挺悠闲,中午吃饭时还听到个消息,让她后知后觉地想起那事来,按着她的性子来讲,当时让着廉谦带走,又没有发生什么具体的事儿,连着几天度蜜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