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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喉际,爬上温热的薄唇瓣,呼吸——

  刹那间屏息。

  温热的唇瓣强势地抓走她所有的感觉,从那里,从这里,喉际、锁骨、肩头、她的胸前。

  她如不谙水性的人儿,经受着灭顶之灾,心里满是喜悦,天堂在等着她,等着她的到来。

  她娇嫩的胸房,被廉谦轻轻地用牙齿啮咬、轻扯慢含,敏感的顶端坚硬,他狡猾地含在嘴里,尖利的牙齿终是忍不住咬过去。

  刹那间,破碎在呻吟声,咬紧的艳红色唇瓣儿终是选择投降,才发出一声,就已经让他给微提起,大手一按,已经将她按在胸前。

  大胆还是头一次被这样子兴致地打开过身子,身下已经泛滥成灾,可偏就,他不让她满足,终于——

  哽咽出声,白嫩嫩的双手儿试着探向他的身体,烫得她的双手欲收回手,又似跟扑火的飞蛾一般,直直地奔过去,张开被他咬得艳红的嘴唇,把他胸前的果实给含入嘴里,学着他的样子。

  好学生,也得看天份,大胆就是那个有天份的人,虽不说学个十成十,可七八成到底是学在手里,还有那么两三分生涩就端着一股子乐趣。

  廉谦这才第一回,第一回得到她心甘情愿的回应,自然是喜不自胜的,索性地就抬起她一条腿来,就半侧着身子,把自家早已经按捺不住的重型武器儿抵着她幽境口。

  两片娇艳的花瓣儿泥泞一片,不住地抽搐着,似要为着那即将填满过来的充实。

  巨大而坚硬的肿胀物事儿毫无缓冲的破体而入,层层地冲开挤压过来的肉壁,悍然地占领她身体的最深处,盈满她的空虚。

  再不知道什么是压抑,身子里的那股紧绷感一下子断裂开来,在她的眼前幻化成绚丽的烟花,身子被撞得起伏,她紧紧地攀住他的肩头,从喉间迸出承受不住的低泣声。

  紧紧地抱住她,廉谦的眼里焰光一片,恨不得将她吞吃入腹,身下的动作就愈发地猛烈起来,仿佛不知疲倦般地冲开那里,更是把她的双腿儿揽起,往自个儿手臂间一挂,暗色的瞳孔始终地盯着那里。

  那里,两个人的交合处,暗红色的粗壮物事儿一次次地顶开紧窄的甬道口,花瓣早已颤抖着开放,血肉也跟随着他每次的进出而翻滚,这番淫糜的景象,令他更是精神。

  一次次地贯入更深、再深,再往里,一直顶到她的子宫口,滚烫的热液洒在那里,烫得大胆儿狂飞起来的身子颤抖着,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他微微地往后一抽,浊白的液体随着他的微微后撤而流出来,他瞬间往前一送,暗红色的物事儿立即雄姿英发,充血的花瓣儿,又一次被剥开,迎入他,把他包裹在紧窄里,内壁的肉不甘落后地涌过来,涌过来,似潮水一样将他淹没。

  恶狼扑羊,就是这么一回事,大胆给吃干抹净,脸上带着还没有消退的余韵儿,让廉谦给抱入浴室里,这会儿,他到是突然地怜香惜玉起来,很尽责地把她从头到脚都给洗得香香的,再把人套上衣服。

  直奔机场,目的地沿海小地方。

  青悠悠的石板路,空气里散发着咸味儿,海边的小镇,港口停泊着无数艘伏季休渔的渔船,已经是休整一新,等待着休渔期的结束,当“开渔”的号角响起,争先恐后地驶入大海,与海洋融为一体。

  “走不动了。”

  小镇里古城的主街,空间封闭连续,台阶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