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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嘛,以后再补就是,星期五,瞅着就休息两天,急嘛,就怎么方便怎么来吧。

  事儿弄得挺利索,陈大胆坐在车里,到是有些后悔,有些冲动,清秀的小脸垂在那里,墨睫低低地遮住乌溜溜的眼珠儿,小心翼翼地扫过已经被他收入手里的户口本与身份证。

  落入口袋里的东西,没有再吐出来的道理,要不是那一回相亲,廉谦还真不知道这人儿都躲到哪里去,亏得连澄那小子闷葫芦的样子,在后面还把他们几个给算计。

  瞅着结婚的日子近在眼前,廉谦带着未来的新娘子去登记,这事儿做得一点儿都不内疚,横脚出来想把大胆儿给占为己有的人都是他的敌人。

  “大胆儿,不是给你的连澄给勾走了魂,怎么就突然地要跟哥哥去登记?”眉一挑,薄唇一扯,男人就是这样子,得了东西还得来个秋后算帐。

  嘴上那么问,其中的道道门儿清得很,连澄能怪谁,只能怪他自个儿,沈科的套下得太阴损,到不是假的,有五分是真的。

  当年的事谁不知道,他们几个到是清楚得很,可要说如今那几张由沈科发到大胆手里的照片真真假假,认准一个理儿,就算是假的,也得说成是真的。

  闻言,大胆到是迅速地抬起头来,乌溜溜的双眼儿朝他那么一瞪,从鼻孔里哼出一记声来,那样子,傲娇得很,哪里还有从医院冲出来的几分委屈,还有几分气愤。

  车子里那么一坐,到是冷静许多,她现下这情况,叫做进退不得,“你们都是坏蛋,没一个好人!”

  这话说得廉谦有点伤心,何时他竟成坏蛋?“要说坏蛋嘛,哥哥我当不起,这名头太重了,哥哥我真扛不起!”

  “你要是扛不起,谁还能扛得起?”她斜眼过去,到是瞅出这人的性质,端着优雅斯文的脸儿,欺骗普罗大众的。

  一斜眼,不自觉地带着几分娇嗔的味儿,廉谦要不是在开车,早就含住她的唇瓣儿,细细地慢嚼起来,大马路,开着军车儿,到是影响不太好,合着就快是合法的,不急着一回。

  “大胆儿,莫不是伤心了?让连澄的事给伤心了?”话儿丢过去,他一点都不含糊,坏蛋,当得起这个名儿,可不能把随便什么人的罪过都按在他头上。

  有人到是死鸭子嘴硬,头一回那么高调,临了,竟成这样子,医院里吼出的话,收不回来,她也不想收回来,可让廉谦这么一问,心底里还有那么几分气性的。

  反正是不高兴,板着个清秀的小脸儿,那样子,结成霜似的,落在廉谦眼里自是不悦的,要跟他去登记的人,为着另一个男人生气,这事儿,还真是不爽,让他老介意。

  “大胆儿,要是现在你说不愿意,哥哥我不会逼你的。”

  话这么说的,大胆哪有听不出他话外之意,说得好听,哪里给容得她退缩,上贼车还听说过能全身而退的好事儿,人家这是提醒她呢。

  想到连澄,她眼神一暗,还真是不能跟他一起,那几张照片不过是引头,她真正在意的不过气自个儿是傻子,一心一意地在他面前卖乖,装成自个儿还是那乖乖在室女,生怕被他发现一丁点痕迹。

  可谁知,人家早知道,合着她那么努力做的事,都成笑话一个,自尊心伤害老大去了,每每一想起,差点儿咬断自个儿的牙根。

  人家不爱她,她早知道,可心里到底是存着她爱他就行的念头,以至于现在都不能平静,医院里,她知道自己的,怕自己再连澄一眼,就在倒在他的美色下,自些万劫不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