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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他还是血气方刚的少年呢,早就已经不是那么一回事,骨子里的那么点混主意儿,都藏在笔挺的西装下,是领导的好下属,值得培养的接班人;是同志们眼中的好领导,跟着他有肉吃。

  他突然笑了,软化眼里的厉色,显出几分温和的味儿,骨子里还是那么回事,披着羊皮的狼,无非就是这么个样儿,大手离开方向盘,搭在她的双肩,把她往下一按。

  她的身体里还残留着被沈科肆意侵犯过涌出来的湿意,贲张的勃发占据着这湿意,嚣张地挤入紧窄的甬道里,挤开一层一层的蚌肉,入到最深处,久违的滋味。

  “……”

  满足的喟叹声,就在她的耳边,从他鼻间逸出火热的气息,烫得她攀住他的脖子,裙摆挡住两个人的腿,遮得严实,谁能知道那下面全是盎然的春意。

  扣住她的腰,让她上下地套弄,他操纵着她,按着他的意志,一次次地顶向最里面,冲开不情愿的花瓣,里面的蚌肉一层层地朝他涌过来,固执地想挡住他的前进。

  她不安地微动,还是疼,夹杂着情不自禁的兴奋,是的,是兴奋,她竟然感觉到这种情绪,仿佛一直就在等待着,充实的感觉,让她疼,又让她不由自己。

  红肿的娇艳花瓣困难地吞吐着他粗壮的欲望,一次次地没根而入,如烧红的铁钳子,毫不留情地捣弄着她,要把她给狠狠地捣碎。

  “不、不要了,阿镜——”

  她承受不住,散落下来的发丝被汗给浸湿,从红肿的唇瓣间软软地逸出求饶的声音,那声音软软的,听着没有一丁点儿的说服力,欲迎还拒大抵就是这么一回事。

  喻厉镜听着她动听的声音,完全自顾自地把她想象成“欲迎还拒”的姿态,难得是他竟然缓下速度来,慢慢地研磨起来,浅抽慢送,温柔得似春风的朦朦细雨,初时的急切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受得住的。”他的唇描绘着她唇瓣的形状,不忍心把她给弄疼,满是情欲的面容,固执地不让她闭上眼睛,让她好好地接受他给予的一切,“乖,大胆儿,听话……”

  柔柔的声音诱哄着她放软身子,两人相交之处已经是泥泞一片,轻轻的动作,让她悬在高处,怎么都下不来,厌恶这投降的身子,又厌恶着他不给予满足。

  他是人生最好的导师,柔柔的声音似催眠曲,催得她魂飞九天外,身子记得那一种感觉,一次次地被深入,一次次地抵入她的深处,紧窄甬道狠狠地箍住他。

  像是被小一号的套子给束缚住,却是不同的感觉,一个不是舒服,另一个是极致的欢愉,那蚌肉绞得他死紧,一次次地绞紧他!

  突然间,他的大手往下,钻入裙摆里,扣住她的小屁股,这会儿,不再是轻摇细弄,是狂肆的律动,紧接着一道热流注满她的身子。

  很烫,烫得她忍不住轻颤,眨动着眼睛,长长的睫毛掩住她眼底里的忿意。

  大白的天,这算不算是白日宣淫?

  她的身上全是汗,车子里的冷气半点都不能让她身上的湿意消失,跟从海里捞回来的一样,湿漉漉的,还粘着人,那叫一个不舒服,前面有水,她就能跳下去,洗一个畅快淋漓的。

  “大胆说的是。”他的双手扶住她虚软下来的腰肢,面色冷峻,眼底破开荒地出现一抹温柔,“刚才到是应该拉你一把的,可是呢,我不高兴呢,大胆知道不?”

  话冷冷的,比那冷气还厉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