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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一完,廉谦已经一拳揍向沈科,有一句话是这样子形容的,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击沈科的小腹。

  一拳,放了十足十的力量,一扫他平时端着笑容的模样,那一拳又快又狠,要是不知情的人看到,准是以为他是在对付仇人。

  沈科被拉开,兴头都没有过去,大赤赤地当着人的面,把内裤的腰往上拉,忽听见拳风破空而来,小腹已经重重地挨了一拳,强大的冲击力让他后退几步才站稳。

  “廉谦,你做什么好人?”他捂住肚子,嘲笑地盯着出手的廉谦,那目光还别有意味地落在他的裆间,那里有些不一样的隆起,“阿镜,你也是,都是些让人厌恶的家伙,自己尝到味儿就把我丢到一边去?”

  “消停一点吧!”喻厉镜冷淡地开口,那眼里带着一丝冷漠的味儿,不容易让人轻易地接近,把怀里不停颤抖的人给紧紧地抱住,一抱紧,瞬间觉得她颤抖得更加厉害,索性微微地放开手臂,“这样对她,你心里就好受了?”

  一句话,就戳中沈科的心事,新仇旧怨,涌上心头,哪里还顾得着她是不是会疼,最好让她知道疼,才不会乱跑,才不会把人给忘记了,把他给忘记!

  “你问问她,到底是谁帮的她?”他不甘心,别人把他高高捧起,在她的面前,他也是强势的,强势得容不下她一丝一毫的敷衍。

  没有满足的身子还在疼痛着,想深深地再一次埋入她的身体里,让她永远都记得疼,记得这种水(乳)交(融)的感觉,快慰伴随着疼痛,这是他想给予她的一切!

  “我、我爸……”

  大胆再一次重复着,没有任何人的催促,双手无力地搭在他的肩头,身子试图蜷缩起,偏偏被他分开双腿,勾住他劲实的腰,亲昵地相贴。

  薄薄的衬衫挡不住他的体温,一个劲儿地往她身上引过去,才从巅峰下来的身子被勃发的物事抵住,娇娇弱弱的花瓣儿,下意识地抽搐起来。

  可是,喻厉镜不相信,真的不相信,他是个什么人?省委最年轻的秘书长,看人要是没有一点眼力界儿,那就是笑话了。

  她说话的时候,他甚至感觉她呼吸不稳,说话的时候,更是没底气,看来是给吓坏了!

  “还是说真话吧,大胆,你当我们不知道呢,老头子家里的那个才是他的宝,你?恐怕没那么重要!”

  喻厉镜一直喜欢推理,不是没觉得事有蹊跷过,都是兄弟,没道理,就因为一个感觉去质问兄弟,被沈科这个混主儿一提起来,到真是不想让她这样子蒙混过去。

  是没有那么重要!

  她从小就知道自己不重要,一直都知道,除了她娘李美玉女士。

  挂着眼泪,她再一次笑了,嗤笑她自己太傻,别以为有人帮她一把,就掏心掏肺地上去,易变的是人心,不易变的更人心!

  她跳下来,脚一着地,双腿一动,火辣辣的疼意涌上心头,身子往前一倾,软弱无力地倒过去,没有任何的力气。

  还没有尝试一下摔倒的感觉,她的腰肢儿已经让身后的人勾住,硬生生地往踉跄地退,带着灼热的体温,把她抱个满怀,差点儿伸起一种错觉:

  身后的是她心爱的男人!

  不是……

  不是……

  真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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