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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只一个,啃的是好几个,她哪里受得住?

  所以吧,都哪边凉快待到哪边去,姑娘她不奉陪!

  “我能怎么办?”换她冷着小脸了,这会儿,话还真是戳得她疼了,疼得跟被人用锋利的小刀一块一块地割去肉般,合着她是什么?

  张开腿来,让别人随便上的荡妇?

  她到是不愿意呢,可谁给她机会说不愿意了!

  哪个人愿意做荡妇了?

  谁平白无故地要去顶这个破名头儿?

  还以为是什么恩赐!

  “哥哥教你的防身术咧,怎么都没见你使出来过?”

  这不问还好,这一问,就让陈大胆难得的炸毛了一次,取下头顶上的花洒,就冲着他淋过去,“教你大头,有哪次好好地教过我了?”

  每次都让他占足了便宜,哪次有好好地教过她了?还有脸跟她说这玩意儿!

  后来她也想自己学,找个地方学了两天,让李美玉女士心疼坏了,愣是不让她去学,这不,她一事无成,到头来,啥本事也没有,合着就让人一下子给制住,动弹不得,更甭提挣扎什么的了。

  难得见到她这么强势的一面,廉谦到是没有躲开,任由她把自己淋了个透,维持着斜倚的姿势没有动一分,冲她邪邪一笑,“你要是不说,我到是忘记了!”

  他脱下身上湿透的衬衣,双手搭在腰间,解开皮带,脱下西裤,连带着把身上惟一的遮蔽物都脱了下来,胯间的家伙儿精神头十足,随着他往前走,那家伙儿毫不知廉耻为何物地一颤一颤,冲着她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