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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惹得老夫人一度不满。思博为此在老夫人房里跪了两个时辰。

  当他来到邝雨眠婷的房间时,邝雨眠婷被烧得迷迷糊糊。嘴里发出小猫似的哭声,‘娘亲,我好害怕.....’她卷缩成一团,双眼紧闭,脸颊红得就像一颗苹果。

  思博m0着她的额头滚烫,顿时心如刀绞。温婉带着大夫进门,在邝雨眠婷被医治时,思博将温婉带出房间,两人来到书房内。

  思博说:“温婉...你可知,邝雨眠婷的真实身份,只有你我二人得知,我这么信任你,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纰漏...”

  温婉连忙跪下,她掩面哭泣,说道:“对不起对不起,都是妾身的错...是妾身没有照顾好婷妹妹...妾身该si...对不起....”

  思博冷哼一声,推门而去,留下温婉一人独自在书房哭泣。

  高烧第七日后,邝雨眠婷缓缓睁开眼睛,四周空无一人,她口g舌燥却无力起身,她甚至丧失了一切生机。

  傍晚,温婉将饭菜放在桌子上,哭哭啼啼的离开。几日后,见邝雨眠婷日渐消瘦,温婉想去劝说,可她越说,邝雨眠婷的心情越发低沉,有时会控制不住想要自残。

  温婉无法只好将她绑在床上,公事繁忙的思博,ch0u空回到家,便看见邝雨眠婷的样子,他伸手一巴掌打在温婉脸上,怒骂一句‘你这毒妇!’。

  温婉跪在地上哭泣道:“夫君....妾身知错了,可是妾身也没有办法,婷妹妹一直不吃不喝,稍有人看不住她便有轻生的念头。妾身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好天天守着她,绑着她。”

  听到邝雨眠婷有寻si的念头,这让思博的心就像被人狠狠的捏拽,他看着邝雨眠婷说:“婷儿...为什么要做傻事呢?你不想见你爹爹吗?你看,我这回来,带了他的手信...你起来看看啊。”

  邝雨眠婷听到家人的手信,她微微转过头,这几日她瘦得厉害,巴掌大的小脸,脸颊凹陷,原本水灵灵的大眼睛,配着如今这幅病容,显得极为可怜。

  她ch0u涕一声,手腕处已经被磨破,她微微活动两下,思博见状心痛不已,连忙解开。扶着她坐起身,思博说:“你乖乖的,吃点东西,我就把信给你看。好不好?”

  邝雨眠婷乖巧的点点头,眼泪一颗一颗的掉在被子上。她是混着眼泪吃饭一顿饭。思博将信递给她。

  信奉被人拆过,想必信件也被其他人看过。

  可这不妨碍她迫切想念家人的心情。她展开信纸,是她熟悉的笔记,上面写着简单的几个字。‘好好活着,甚是想念。’

  邝雨眠婷反复看着这几个字,她的眼泪也随之停止。思博不懂nv子心思,只当邝雨眠婷终于恢复正常。他开心的将她拥在怀里,说:“好了,别闹小孩子脾气了...好不好?”

  邝雨眠婷将信纸紧紧的握在手里,她甩开思博的胳膊,摇摇晃晃的走回床上,她将头埋在双膝之间,信件的字虽少,却让邝雨眠婷有了活下去的勇气。

  幼年期间,邝雨眠婷与邝雨庄主时常会玩一种游戏,叫拆字游戏,倘若有天他们被迫分离,或者一方受困,一方受要挟,那么他们会通过拆字来暗送信息。

  只要可以通信,那么就没有人可以阻隔他们。

  那八个字一笔一划一点一横甚至每一笔的间距和排列距离,都是一种暗语。邝雨眠婷看到的真实内容是....

  ‘无论你受了多大的苦,遭受了多大的折辱,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