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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转身走了回来,对着舒墨摇摇头。“长官,这里可是犯罪现场,不能拆的,说不准有啥线索。”“你都结案了,还有啥线索?”舒墨抬眼看着他,侯敬被他盯着头皮阵阵发麻,踌躇着说:“这不,还有些疑问吗?”“疑问?”舒墨神色一凛,瞪着侯敬,“我看你是心里有底啊,还不去给我把工人找来,我可不管你们什么弯弯绕绕的名堂,今天我说要拆就必须得拆。”“这、这领导知道了咋办?”侯敬抹了把汗,还不肯罢休,想办法让舒墨打消这个念头。舒墨站直身子,冷笑着盯着他:“什么领导,哪里来的领导,我看你今天不是来配合我的啊,是来使绊子的。行了,你不去,老板你去,老板难道你不想知道你这天天住着的屋子有什么蹊跷吗?”老板听完,心思跟着一沉,想着那些流言蜚语,还有死活不让拆房子的警察,干脆一拍大腿,猛地转身就朝外走,那侯敬想拦,那大汉轻轻一推,侯敬直接摔了个狗吃屎,狼狈得不行。“行啊你,老蒋,你这是袭警啊!”侯敬没想着对方力气那么大,轻而易举地就被摔倒在地上,梗着脖子大骂。老板不愿意多说啥,直接往前走了,反正他一穷二白只有这个破房子,他还怕啥?侯敬见拦不住,脸色立马就变了,之前那副谄媚讨好的样此刻全然不再,他阴沉着脸,又不敢当面发难,转过身去拿了壶茶对着嘴喝。老板没辜负舒墨的期望,直接找来了施工队,对着舒墨指的几个地方敲敲打打。锤子一捶捶下去,整个屋子尘土飞扬,侯敬黑沉着脸,阴霾着一双眼睛盯着舒墨的背影。忽然一个人叫了一声,舒墨马上就奔了过去,一阵白色的尘土慢慢散了开,露出那内里,几个人看清了,都立刻转身往外飞奔出去,跟着外面响起了呕吐声。舒墨遮着鼻子,上下打量那尸体的模样,在老板和多米瞠目结舌的目光下,飞快地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跟着十分钟后,一大帮警察赶到了现场。周围闲逛的人,就看着这饭馆又被黄色的警戒线围住,好奇八卦的人群立刻涌了上来,好奇地往里张望。“不会是又死人了吧?”“我就说这饭店阴沉沉的,说不准啊,冤魂不散,又作恶了!”“哎呀,快别说了,我这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种热闹事情,怎么能少了媒体,闻风而来的记者拿着相机和摄影机就把饭店给围了,警察忙得不可开交,又要忙着拦好奇的群众,又要挡住想要偷拍发新闻的记者。屋里走进来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那人穿着身警服,周围人对他说话都客气的很。这人正是局里请来的顾问,省长的同学,在该地的政法大学教犯罪行为学,局里很多领导都是这老人的徒弟。“刘老,您怎么来了啊。”侯敬远远地见着老人,立刻就跟窜天猴一样,两蹦三跳地扑到老人跟前,还夸张地拿手扇了扇,“您怎么亲自来了呢,瞧这灰大土厚的,把您这身衣服给弄脏倒没啥,玩意磕着碰着了,您让我怎么给局长交代啊。”刘老冲听他说话,连忙摆摆手,不大在意地说:“你这小孩子,说得我好像是个大姑娘一样,我在你这么大的年纪,可是扛过枪,丢过炸药包参加过战争的。再说了,什么现场我没去过,你们这里还好,又不是山里,有啥可担心的。”刘老那语气听起来挺不高兴,把侯敬落在后面,走到前面,看见舒墨老人板着的脸立刻染上几分喜意,眼睛里全都是喜爱。“哎,这不是墨墨吗?怎么来我们这穷乡僻壤了。”“刘爷爷,我这不是去淮南市市局调查组了吗,这不有案子,就过来了一趟。”舒墨微笑着,看起来极其腼腆和善。跟之前那个冷脸严肃的模样,判若两人。侯敬见舒墨和刘老既如此活络,眼睛都瞪圆了。他赶紧走上前,对着舒墨谄笑了下,问:“您二位认识啊?”舒墨看见他,瞥了眼,冷冷地说:“刘老是我师父的朋友。”“哈哈,你这小子,当年要你跟着我,你不肯,非得给那个臭棋篓子老头做徒弟。”刘老笑着拍拍舒墨的头,“行了,说说案情吧,我把人都带过来了,听你差谴。”“我刚刚在餐厅的柱子里发现一具尸体,尸体已经高度腐烂,需要带回去做dna检测,不过我估计,多半是失踪的王宝的尸体。”“我看看,这尸体已经完完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