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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往前迈了一步。

  注意着彪子一举一动的安康立刻往后再退了一步,抵住了一张小桌子。

  安康的警惕给了彪子一种自己是个青楼龟公的错觉,好像自己要是再往前一点,就会被被迫为妓的小倌伸头来上一剪刀。

  当然,这也不是什么好比喻。

  彪子略微纠结了一下,认命地往后退了一步。

  安康果然像松了一口气。

  彪子定在了原地,指了指自己的嘴边,又指了指安康的,提醒道:“脏的。”

  被“脏”字一刺,摸不清彪子到底什么意思,安康有些慌乱地伸手抹了两把,又拍了拍,避开了彪子的眼神,继续了之前的话题:“去哪?”

  看着眼前人动作的彪子这才舒了一口气,脏东西总算飞走了,连带说话的语气都柔了两分:“刚才我在楼上就说过了,去少爷在市内的私人公寓。”

  “我可以不去吗?”

  彪子表情不变,不近人情地道:“那就麻烦您下次不要揣着卡在这种地方愣神,而是积极行动,自己跟少爷打电话说明状况。”

  安康的嘴动了动,想说什么,又没说出口。

  “哦,对了。时间是今晚七点半,他的工作结束之前。或许,我还可以陪您再耽搁一会?”看着消停下来的安康,彪子翻出手机,又补充了一句。

  “......好。”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安康也想知道郑斐和想和他谈什么。

  彪子向他点了点头,出去了。

  等到彪子走了,安康才从那种被人掐住脖子的窒息感中缓过劲来,转过身抓着桌角,大口大口地呼吸。

  闭了闭眼,安康把这些日子里心里冒头的悸动都压了回去,终于从一个梦中醒来:他和郑斐和之间隔着的明明是一道天堑,而他并没有飞越这道鸿沟的能力。现在,他连活着都足够艰难了。

  没意识到自己被下属坑了一把的郑大少爷坐在办公室里正和人商量着一个新开发项目的方案,突然打了两个喷嚏,头一个还没来得及转头,正巧给一位朋友喷得满脸。那位都给喷懵了,回过神来,就一副恨不得直接骑在他身上掐死他的表情。

  “对不住啊,对不住。”赶忙道完歉的郑斐和揉了揉鼻子。

  因为各类事宜基本已经有了雏形了,见郑斐和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大家干脆说先暂停一会,都去散散。得了闲的郑斐和幼稚病又犯了,小声嘀咕道:“谁在念我,反弹!”

  朋友正端着茶水准备休息,听见郑斐和嘀咕的这两句话,眼皮子抽动了两下,连骂郑大少爷幼稚,然后在心底悄悄补了一句:“再反弹!”

  郑斐和又打了两个喷嚏。

  朋友转身看了一眼,心里惊讶:“这么灵验?”又在心底念了两句。

  郑斐和果然又打了两个喷嚏。

  朋友眨了眨眼,想到另一种可能,也不闹了,有些疑惑地戳了戳郑斐和的脑袋:“你是不是感冒了?”

  “阿嚏”

  朋友本来戳着郑斐和脑袋的手一下放平在了郑斐和的额头上,惊道:“我的郑大少爷诶,你发烧了!”

  “是吗?”郑斐和取过一边的纸巾:“我怎么没,阿嚏,现在有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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