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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是在他书房里看片,他偶尔会嘲弄:“已经做过这么多次,看片不会腻?”

  我正儿八经的告诉他:“各行各业都有职业素养,我要保持自己作为男妓的先进性,随时和最新姿势接轨,做床上玩法的弄潮儿,不能给那些十七八的小浪……的比下去了。”

  好在严胥是个有大事业的男人,不然我们可能每天都过得荒淫无度。

  我在家歇了几天,开始去练车,头两天踩了两天的离合,都觉得自己的两条腿不一般长了,我问严胥当初是怎么学的车。

  “自学成才。”

  我吁了他一声,被他拿筷子打了头。很久之后才知道,严胥初中毕业不想读书,曾经南下闯荡了一年,又灰溜溜地回家继续读高中,那一年他跟着大货车四处奔走,偶尔给疲劳驾驶的师傅们换个班,车就是这么学会的。

  月底很快就到了,严胥记得我说过生日要礼物,他这次没倒胃口地讲故事,让陈茂森给安排了市里另一个高档餐厅,他亲自开车带我去,每次我们一块外出总像是做贼似的,他会让司机或者陈哥先放一辆车在目的地附近的停车场,然后我们驱车去那个停车场换辆车再去目的地。

  严胥说有时他会换更多次。

  因为记者热衷于给黄金单身汉编故事。甚至曾有记者写过他和陈茂森的八卦,他和司机小杨的八卦……有市场就有吃这口饭的人。

  分析得真有道理。

  我给他竖拇指,他笑我马屁。

  我到过很多生日礼物,那些客人们也用心良苦,卡,现金,各种道具,阴茎形状的蛋糕,订做的套套真皮零钱包,应有尽有。

  餐厅里带着高帽子的大厨端来蛋糕,那上面插着一支生日蜡。

  “许愿吧。”严胥说。

  “许好了!”我吹灭蜡烛,“礼物!”

  严胥送我的东西稀松平常,我甚是嫌弃,那竟然是一个信封,难道里面装的是支票?

  我抽出那张纸,展开,看了很久。

  那是一张高考报名单。

  念书?

  这是个我很久前就彻底打消的念头,我不是这块料。曾经读过一年高中,辍学出来干了这一行,再没有考过一场试。

  “严总……这什么意思?”

  “我给你一个机会。”严胥帮我切蛋糕。

  “重新做人?改邪归正?”

  他继续说,这下语气很认真:“林羡,男财女貌这句话是最不靠谱的,不出意外,我的财富会持续增加。”

  话他只说了一半,另一半应该是,岁月却是把杀猪刀,美人都有变成老妈子的一天。

  而我在意的是:“严总……你这是打算……打算和我处对象?!”

  “难道你不是喜欢那个……”

  “你是说陈明子。”严胥看我的眼神高深莫测,“他才刚上高中。”

  “你在吃醋?”严胥补了一刀。

  我石化了。

  我怔在餐桌边,好久说不出话来。

  他喜欢我吗?他喜欢我什么呢?他让我去参加高考,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