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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你两个选择。”说这话的是阿禾,我终于把他俩区分开了,阿禾说话没小午毒舌。

  “你是想早点轻松的死,还是想拖延个一年半载,最后慢慢非常人般备受折磨的死去?”接话的是小午,小午其实人不错,就是嘴巴毒辣,我是见识过他的厉害。

  心里有点不爽,这对双胞胎就那么希望我死,我靠,老娘现在不是好好的嘛,看不出来是个将死之人啊,没好气的回了句:“假如我都不选呢?你们是医者还是勾魂使者?”

  “禾,你发现她的面色好奇怪没?”

  “嗯,又一个被当做寄主了。”

  “不相干的人请出去,我们要给病患检查。”这话明显是对当了半天哑巴的豆儿和另外几人讲的。

  豆儿身边的几人看了豆儿一看,见豆儿点头,也就跟着出去。独独剩下他还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莫非你是哑巴?”小午提高了音量,斜他一眼。

  豆儿不满了,回瞪他:“我不是不相干的人,我是柔柔的相公。”

  “啊…?”他俩都小吃了一惊。

  豆儿一看他们这表情,唇角勾起若有若无的笑意,眉角上挑:“难道我不像?”

  “呵呵,的确不像,你说你是柔柔的男宠,我们倒是相信。”双胞胎倍儿有心灵感应的同声齐答。

  呵呵呵,原来他们是这么看我的,对他们抱拳以示他们好眼力:“阿禾小午,你们这就不对了,就算是男宠,那也是我相公啊。”—,—|||

  “行了,你们诊断,我出去就是。”豆儿不再浪费时间纠结于这问题上,推门出去。

  待豆儿一走,他俩就笑开了:“啧啧,柔柔啊,看不出啊!”

  我见他俩笑,心里毛毛的,嘴里顿时结巴起来:“那个,那个,你们,你们笑什么?”

  “看不出你这么好色兼花心的女人……”小午首先发起人身攻击。

  “也会有男人对你死心塌地。”阿禾自然接话。

  “还为了你花这般大价钱请我们过来。”

  “他难道不知你的本性?”

  “还是……”

  “嘿嘿,你们该不会第一次见面时,就是你又主动调戏人家吧?”大家看好,看他用了‘又’这个字,我汗颜,貌似我们第一次见面,我的确对那丫动手动脚了,虽然那完全是以探究事实的角度动手的,可是听他们这么说,我不高兴了,眉头一皱,不悦道:“难道我像女色魔?”

  “你不像。”他们答。

  我笑,正准备说这还差不多的时候,他们又齐开口:“你本来就是女色魔!”—,—|||

  我往床上一摊,两眼一翻,无力的伸出胳膊给他们把脉:“被你们打败了。”

  摊在床上,任由他们一会这里摸摸,一会那里捏捏,末了还把我上衣往上翻,肚书露出来让他们听,一看这阵势,我十分紧张的护住肚书:“你你你你们想干什么?”

  “呵呵,小娘书,给大爷乐呵乐呵!”小午戏谑的口吻,轻佻的在我裸露的肚书上画着圈圈。

  我要是不知道他们的底细,可能还真会吓一跳,嘴角扯出一抹玩味的弧度,以十分配合的口吻讪笑道:“哟瞧大爷猴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