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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逞什么强,该抹药的时候就得抹。”

  从来没有哪个男人这样蹲在孟时语面前过,不自觉的晃了神,任他将自己的手掌摊平。

  两人被一股刺鼻的药膏味包围,孟时语低头看着他认真的给自己上药,内心的那处柔软仿佛被触碰到了。

  “我可以自己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