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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二爷,打着将青衣降服的目的。青衣都是书生,书生手上一支笔,堪比神兵。若能为己所用,不亚于如虎添翼。

  关键点在杜遵素,就要跟杜遵素博弈。博弈的棋子就在于江漾。

  而江漾......“今天越殊那儿来了封信,倒是说起了不少关于江漾的事。”

  江漾猛地自黑暗中睁开眼,左手用力地按向肩膀,尖锐的疼痛让他的神思无比的清醒。

  他自黑暗中醒来,面对满室的黑暗。可这不见一丝光亮的黑暗又比之以前,更让他安心。至少这黑暗实实在在,没有让他恶心的淫言秽语和肮脏的触摸。

  江漾眼中的神采全然被黑暗吞蚀,不见半丝希望。恍若行尸走肉。

  他偏头看向窗外,保持那个动作,仿佛已死去的尸体。躺在床上,等着腐朽。

  白日里会嫉妒会歇斯底里的江漾在这一瞬全然不见分毫痕迹,如同泡沫,消散无痕。

  江漾是江家的庶子,还是个灵子。

  这是个筹码。

  但他不幸的生于望族,更不幸的是他拥有典型贵族的父亲和兄长。

  什么是典型的贵族?或者用禽兽形容更恰当。

  江漾被父兄当成炫耀的资本,因为江氏攀不上大世家,所以很穷。但贵族间竞相豪奢攀比,父兄无珍宝,便拿家中唯一的灵子来攀比。

  有什么比得过糟蹋珍贵的灵子来得更豪奢?

  江漾八岁起就在宾客的怀中饮酒娇笑,直至成年。江漾比谁都恨江氏,比谁都恨他禽兽一样的父兄。

  可江漾不能杀他们,不能离开。因为他还有同父异母,同样庶出的妹妹。

  江漾的妹妹江云是个哑巴,没有价值,所以被江家抛弃。

  可是江云是江漾的珍宝!是他还活在人世的原因!

  江漾要先把江云带出府,将她安顿好,他才能安心施行他的计划。

  当安顿好江云之后,江漾从主考官的床上得到了一份考卷,再将考卷交给一个寒门学子。那人愚蠢至极,当真以为江漾爱他至死。

  当真可笑,那人拙劣的关怀和柔情,却从未有过半点实质相助,江漾岂会信?

  但江漾需要一个自私自利的蠢货,所以他让人信了。

  幸而那人才学是有的,所以试卷顺理成章的被江漾的兄长购买所得。

  而江漾的兄长买名次的银两还是靠他所得的呢。江漾又在那人面前不经意的提到青衣,刺激到失意的人疯狂的报复。

  江氏,如他所愿,覆灭。

  然而江漾没有想到的是青衣所行竟是赶尽杀绝,江云也被他们找到。

  江漾惊恐之下和青衣里的某些人定下约定,带着江云逃亡。

  青衣与杜遵素的博弈,江漾猜得出一二,他是被当作博弈的兔子,谁都可以杀他。

  江漾无所谓死亡,可他在乎江云的命。

  所以趁着青衣和杜遵素的博弈无暇他顾,顺着岭南道逃到宜州,找到他曾于酒席间听到的南越王爷!

  只有到这里,他才能找到与青衣抗衡的人,才能够确保江云的安全。

  江漾也曾担心二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