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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你食言了……要罚!”

  “嘶——”

  他一口咬了下来。

  尽管有衣物垫着,但裸/身蹭在瓦上,未还是有些不好受。

  可能是药物的缘故,沈逍遥摁着他,一反常态挺腰进出得又急又凶。起初方思明还能攥住对方身上半遮不掩的衣物硬扛,直到被顶弄得承受不住,才不得不揽上那人肩膀。

  背上狰狞的疤痕褪去之后,是一片平滑的皮肤,干净得就像沈逍遥如今对他的记忆,一点痕迹也不剩下。

  为他受过得鞭痕,为他染上得腿疾,为他服下得“子不语”,甚至有关他的记忆……

  现在的沈逍遥,真的如他最初的最初所愿,跟他再没有半点关系了。

  ……

  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

  自作主张,将我由炼狱拖入这陌生的滚滚红尘之后,又撇下我一个人?

  ……

  肩上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背部顷刻抓现几道暧昧的红痕。沈逍遥吃痛得闷哼一声,随即捉住那人的手腕,桎梏两侧。

  而方思明却还不规矩,挑衅似的对他无所不用其极,明知这样的举动会引来更加汹涌的报复,他也浑不在意。

  一晌贪欢,明知是饮鸩止渴,也依然甘之如饴。

  最后方思明昏昏欲睡,视线模糊。思绪沉浮时,一道澄澈得没有一点杂质的少年嗓音在耳畔逐渐明晰。

  “都说‘梅须逊雪三分白’,但我觉得你的头发比这华山的雪还要好看。”

  可能从那时候开始……

  我就……

  ……

  疼。

  一睁开眼,浑身上下的感官都跟着明晰起来。

  方思明捂着酸胀的腰,艰难地自榻上坐起。明明昨夜经历了那样激烈的纠缠,现下身体却干净清爽。

  想必沈逍遥昨晚做完以后抱自己去清理过了,但究竟是什么时候,方思明并不知道。

  光洁的身体吻痕遍布,锁骨上印有一道浅浅的牙印,身下那处难以启齿的部位还残留着一阵灼痛。

  然而留下这一切的人,早已不见了踪影。

  心里发苦,早知这样做会是什么后果,可还是难觉得酸楚。他穿好衣服,推开门,屋外乍现的天光刺得他有些睁不开眼。

  还是,先去道个歉。然后,再道个别。

  方思明五味杂陈地盘算着。

  可真当他到了医馆,却发现并没有人。不仅如此,走遍整个街头巷尾,也找不见那人分毫的踪迹。

  方思明本以为自己会心乱如麻,事实上却很平静,平静得像一潭死水,甚至可能以后都再难掀起波澜。

  他漫无目的地在村子里游荡,像一缕无家可归的孤魂。

  路过一片瓜地时,方思明停驻了脚步。现下正是清明,西瓜尚不到结果的时候,是故这地里虽绿油油的一片,却连个瓜子也不见。

  “思明兄,你知道吗?我小时候偷过这地里的瓜,当时被那卖瓜的老爷爷发现,好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