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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臻的话很轻,右臂揽住元沂的身体有些牵强,所以整个身体靠的很近,元沂感觉到身后温热的身体,觉得自己的心跳快要出来了。

  元沂忽然放下笔,撂下一句:“不学了,忒麻烦。”就径直走到卧室里躺着。

  易臻坐在沙发上看他的样子,得,这人又发神经了。

  元沂趴在床上深吸一口气,他觉得自己病了。

  他知道自己喜欢跟易臻亲近,以前觉得这是小时候熟悉的原因,但小时候他熟悉的人多了,胖子、冯程他们都属于发小,认识的时间都比跟易臻长,但没有一个人能像易臻给他的感觉。

  这到底是怎样的感觉呢?挨得近了就害怕,挨得远了就想念,就是这样的感觉。

  前几天自己因为那天晚上的事情,第二天就找了各种书来看,书上说绝大部分的人其实都有双性恋倾向,只是最后选择了异性,所以在年少冲动的时候对要好的同性产生些好感是正常的。

  他也相信了那样的鬼话,也觉得自己有些小题大做。

  但当冯程跟胖子打电话说陈青源貌似对易臻有想法时,他心里的火蹭的就上来了,他知道这是嫉妒,恨不得马上飞到易臻身边守着,就像守着金币的葛朗台一样。

  昨晚上躺在易臻旁边,他几乎一夜未眠,他清楚的知道自己身体的灼热与变化,知道自己心跳有多厉害,知道自己胡思乱想的都是些不堪入目的画面。

  所有的想象里都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易臻。

  这太不正常了,他觉得自己应该去看心理医生。

  第二天易臻去拍戏,元沂想了想,到底还是驱车去了心理诊所。

  心理诊所不像平常的诊所,一般没有人来,特别中国人很保守,又喜欢藏着掖着自己的那点龌龊心理,基本上心理诊所在中国很难出现门庭若市的状态。

  医生是个很年轻女人,不到三十岁的样子。

  元沂进来后,医生先跟他闲聊了一下,然后把他安排在一间有些黑暗的房间里,淡淡的花香伴着柔和的音乐,让元沂心里变得平静下来。

  元沂是个心里不喜欢藏事情的人,又觉着这里不是北京,在一个陌生人面前聊聊自己那点儿破事儿,要好过跟朋友诉说。

  毕竟这种事情有些难以启齿。

  元沂说了自己的苦恼,医生问了很多细节,元沂都没有回避的回答了。

  他不喜欢回避,他想去面对。

  女医生微笑的看着他:“所以,这种感觉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元沂想了想,说:“不清楚,见到他我就有这种想法,而且我越来越变态,现在跟他在一个屋子里我都起火。”

  元沂是豁出去了,管他呢,治病就是要先正视自己,毕竟他已经两天没睡好觉了。

  女医生微笑了一下:“说说你们再次重逢那天吧。”

  元沂说:“那没什么可说的,在一个夜场里,我看见他被人欺负。”

  “那你怎么做的?”

  “打架喽,把欺负他那小子打到差点没住院。”

  想起当天那小子满嘴的不三不四,对着易臻流口水,自己当时也顾不上什么,直接上去开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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