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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包渣！你丫的把面包渣掉进去了！我这溶剂本来就不稳定你还向里面添杂质！你丫是不是不毁我试验品就心难受啊！”r王揪着李穹宇的领口前后晃动着泄愤，“上学那会儿是饼干，这次又是面包，到底要挨炸几回你才能长点儿记性！”

  “喂喂，不带翻旧账的啊！”李穹宇抗议道，“这么多年了，你竟然还记仇呐！”

  “我记你一辈子信不信！”r王心疼地端起炸得焦黑的烧杯碎片，小心查看着是否还有挽救的可能。

  “你好歹也关心一下我吧？一口零食而已，差点炸死好吗？”李穹宇对r王的不闻不问愤愤不平。

  “该。”may倚在门上耐心听完了前因后果，不忘补上一刀，“r王叔向来宝贝他的劳动成果，穹宇叔竟然还一点都不注意。早该炸一回了，让叔也长长记性。”

  r王和李穹宇不约而同停下了一切，惊愕地看向may。

  “呃，怎么了吗？”may被盯得有些发毛，快速离开了现场。

  剩下的两人互相看着彼此，不禁笑了出来。

  “还真是惊人的相似。”r王喃喃道。

  “是啊，就像宵义从来都没有离开过我们一样。”李穹宇感慨着。岁月的齿轮在这里打了个转，摩挲出从前的旧时光。

  “咦？”r王将碎片凑到眼前，满脸都是不可置信的表情，“这份培养基怎么会析出晶体了？”他迅速地取出玻片，用镊子夹起一颗肉眼勉强可及的半透明结晶，小心地放置在玻片上，固定到显微镜的镜头下，全神贯注地观察起来。

  “教授？”点点叩门走进来，被满目的焦黑惊得僵在原地，室内的损毁程度已然超出了她的想象。

  r王没有予以回应，抬起手示意她安静，继续调整着显微镜的度数。

  李穹宇和点点保持噤声，他们不约而同生出预感，关于中和剂的研究，似乎即将出现突破性进展。

  果不其然，半晌之后r王抬起头，揉着僵硬的脖颈，露出了久违的胜利笑容。

  “完成了。”他心满意足地宣布道，”今天真是历史性的一刻。“

  “多亏了我的面包渣？”李穹宇试探性地询问道。

  r王转向他，笑容立即被凶煞的阴郁表情所取代，r王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李穹宇面前，揪着他的衣领怒吼道：“你丫再敢这么干一回试试的！老子非要灌你一杯水银让你心肝脾胃肾顺着□□拉出来！”

  点点被r王言过其实的夸张恐吓逗笑，而李穹宇信以为真，心下骇然，倒退至门口撒腿就跑。

  “这样好吗教授？”点点见李穹宇落荒而逃，问r王，“李老爷要留下心理阴影了。”

  “随他去，不用管，”r王毫不在意，“这种没心没肺的家伙，普通的威胁早就不好使了。喏，这个晶体，”r王小心翼翼将玻片递给点点，“你研究一下，看看成分如何，把分子式列出来。”

  “好的。”点点双手接过，放在了操作台上。

  “妈个蛋，”听见r王小声抱怨道，“得让那老东西赔给我一个实验室！”

  “给我看看，”may凑上前举起玻璃瓶对着顶灯转动，内里的晶体闪烁出斑驳的光芒，“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