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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拚命苦读。

  温书假,他藉口去图书馆,实际到了恋人家里──倒是真的来念书,他并非是个不认真的学生,平日的回家作业也会老老实实按时完成,课前预习课後复习,虽没一样落下,可确实不太喜欢……尤其英文,绝对死穴,逢考见红。

  上回期中考试出来,硬背单字的部分还行,语法部分,无一例外,通通死光。

  令得安掬乐拿试卷感叹:「你不如拿骰子骰,可能分数还高点。」

  说罢给杜言陌塞了一根木铅笔,上头四面写著1234四个数字,另两面则「再来一次」、「相信你的直觉」,表情虔诚。「这枝我用很多年了,给恩主攻加持过,特别灵验,时至今日,总算遇见个能传承它的人……」

  杜言陌点点点。「谢谢你,菊花先生。」

  铅笔搁一边,杜言陌打定主意把英文学好,他其实能说,毕竟真正和人家会话,不强求语法,能理解意思就行,考试不同,现在式、过去式、现在进行式、过去进行式……一样样分得清楚,光瞧著都眼花。

  安掬乐在外商工作,英语底子不算太差──不好意思讲,有阵子补习,他专找abc「下手」,自诩台美友好交流大使,以打炮代替打仗,顺道揪人当家教,念二专那会更甚,刚打完一炮,就拿课本出来讨教。

  当时有人挺浅显易懂地教了他一招,受用至今,见少年流露苦恼,安掬乐上前坐到他旁边:「我教你。」

  杜言陌:「?」

  安掬乐一身宽松白衬衫、浅色亚麻裤,一身适,颈边却突兀地烙著一道红痕,那是两小时前,杜言陌把人摁倒玄关,咬出来的。

  他们没做,当时领口敞开大半,扣子掉了一颗,颈椎上潮湿灼热的感触徘徊,乳根被粗糙指腹揪扯摩擦时真的是随便怎样都好了,讵料突兀噪音打断旖情,几乎能列为时代遗产的和弦铃声令安掬乐笑了出来。「嗳,电话……」

  「……嗯。」杜言陌没动,他半勃起,热物在运动裤内撑出一个微妙弧度,电还在响……他终於放弃,叹了口气,低声讲了一句什麽,拿手机接听。「喂?妈?嗯,我到了……好,我会买回去……」

  安掬乐坐在那儿,兀自怔愣,杜言陌讲完电话,冷静很多,他转过身来。「怎麽了?你脸好红。」

  谁害的啊!

  安掬乐一口气憋在那儿,好在裤子足够宽松,少年尚看不出他身体异样……在杜言陌罕见地骂出脏话的同时,安掬乐差些为他那份惊人的性感,直接射。

  太丢脸了。

  历经这一出,谁都没敢轻举妄动,杜言陌没忘此行要务,乖乖念书,安掬乐则在一旁做他的事,中间有点儿耐受不住,跑进厕所,索性先撸一炮出来。

  很久没自立自强过,安掬乐觑了眼满手白液,笑了一声,发情发成这样,变态似的。

  尤其看著少年埋首桌前专注样子,安掬乐心痒痒,确信自己这辈子变态定了。

  他握笔一挥,开始写:「一般现在式……imakelovewithyoueveryday.」

  杜言陌:「……」

  安掬乐一哂。「这话的意思呢,就是『我每天都在跟你做爱』。」

  杜言陌望了望天……花板,无言一晌,随後实事求是道:「我们并没每天做。」

  安掬乐:「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