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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sp;二哥,特厚礼,望笑纳。四弟桀一拜。

  惠王把这封信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深深皱起眉头。

  皇甫桀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身边又是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高手,竟可以自由来去他的王府?如果今晚那人不是送礼,而是来杀他,他能否躲得过去?

  示好?有一点,但也不完全是。

  示恶?那对方完全没必要把活生生的叶詹送回。

  那个丑四到底想干什么?

  皇甫桀脑中闪过一个词:示威。

  那个丑四竟然在向他示威?想通这点的惠王顿时觉得胸口就像是被什么堵塞一样,脸色也瞬间变得铁青。

  张平很兴奋,惠王府的格局图纸他也就看了半天,可竟能给他完全无误地摸到惠王所住楼宇。这证明了什么?哈哈!

  说起来那小楼及周围的机关还不少,如果不是他对此也有所研究,今晚还趁早可能栽在那里。

  我果然是高手啊!张平乐得嘴巴要咧到耳朵根。回去的路上还顺便拐到韦府附近张望了一番。

  韦相和他那个已升作刑部尚书的痴情种儿子现在在干什么?

  想想,有点心痒。很想溜进去看看,但又怕对地形不熟留下把柄。想来想去,只能依依不舍地离去。

  与此同时,疯子在焦急地等待,而宁王很安静地看书。

  「您不担心吗?」

  皇甫桀淡淡地道:「有什么好担心的?」

  「那里可是惠王府!而且他才回京几天?周围的地形他不熟悉。更不要提惠王府机关重重,太子派了多少人进刺杀惠王?一个个都有去无回。张平他……」

  「皇宫他都能来去自如,何况一个惠王府?」

  「那不一样!」疯子气得跺脚。

  「你好像很关心张平?」

  疯子一愣。

  皇甫桀的目光仍旧落在书本上,很随意地说道:「他是我的人,我一个人的,明白吗?」

  疯子眼神闪了闪,表情古怪。

  「怪不得张平在雁门关六年也没交上一个朋友,就连他亲手救出的几人也对他若即若离。王爷,我能不能问这是不是都是您故意为之?」

  「你是明白人。」皇甫桀头也未抬地笑了笑。

  疯子背后颈毛直竖,立刻非常明智地主动转换了话题:「您把叶詹用这种方式送回去,就不怕惠王对您心生警惕,进而对您下手?」

  皇甫桀抬头微笑道:「老二不是笨蛋,他绝对不会在如今局势不明的时候主动对付我。我把叶詹送回去,对他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而我偏偏用这种方式送,让他看不出我对他到底抱了什么意思。他这人好思虑、又小心谨慎,想得越多就越不敢对我动手。」

  皇甫桀心中愉悦,其实说穿了,用这种方式把人送回去只不过是他想出一口恶气罢了。而张平一定会帮他出成这口气。

  不久,张平无事归来,看到疯子从他身边走去时投在他身上的眼神,张平不解。

  这疯子什么时候成佛祖了,竟用那么悲天悯人的眼光看人?看得他一身鸡皮疙瘩差点掉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