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我来抹，好不好？抹药快，好了，你打我，你把我怎样都行，好不好？”

  我能把你怎么样？

  顾倾城咬了下红肿的唇瓣，瞪眼控诉他。

  狠了心的，哪怕自己不好受，也不能退让。

  慕淮没办法，又舍不得强行给她抹药，到时候她一挣扎，伤的更严重。

  最后只能让她先睡会儿，打算等她睡熟了再抹药。

  慕淮自己也不知道到底给她伤得多严重。

  他明明想控制自己，但后来也不知是怎么了，脑海里回荡一个很轻的声音。

  你放了我……

  所有的理智全被冲散。

  仿佛只有拼命占有才能留下她。

  想到之前的种种，慕淮的心像被无数细线攥紧，疼的几乎破碎。

  ……

  顾倾城这一次是真的累极了。

  等睡醒已经是晚上。

  外面没有月亮，漫天繁星。

  她动了动腿，怔了几秒，很快意识到自己被抹了药。

  “慕淮！”

  她气的喊他名字，伸手想给他推下去。

  可她那力气，小奶猫似的，不但没给男人推下去，反倒被抓住爪子捏了捏。

  “醒了，饿没饿，起来吃些东西？”慕淮又抬手摸摸她额头。

  脾气好的不得了。

  顾倾城鼓着腮帮子瞪他。

  “我舍不得你受伤。”慕淮坦白承认。

  听到这话，顾倾城更委屈了，沙哑的嗓音有些哽咽：“那你就不能轻点……”

  她都那么求他了，他却还是不肯放她。

  想起之前，顾倾城心里就说不出的难受。

  最后那一次，她很清楚地意识到，她或许……真的是替身。

  他似乎为了留住谁。

  那样不管不顾，疯狂地占有。

  泪珠子控制不住地从眼眶滚落，一颗又一颗。

  小说里都说男人第一次会秒，可洞房那晚，她都快被折磨死了，他也没有结束的意思，哪里会是新手，明明就身经百战。

  都是她自己傻，竟然相信他没有别人。

  看到顾倾城眼泪越掉越凶，慕淮彻底慌了，他无措地给她擦眼泪，怎么哄都哄不住。

  正心里着急，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时，只见顾倾城撑着手臂坐起来，她抬手抹了把眼睛，挑起眼皮看他：“慕淮，你到底把我当谁了？”

  慕淮怔住。

  顾倾城舔了下发干的唇瓣，继续道：“七天前，你离开的那个下午，有人告诉我，你宠我，是因我这张与别人相像的脸，是吗？”

  “不是！”

  慕淮回过神儿，想也不想的就立刻否认。

  若是没有之前的事情，顾倾城是信他的，一直信他，可之前在浴池里，他那样……

  他之前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