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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倾城仰起一张素白的，鼻尖噙着汗珠的小脸，傻乎乎地看他。

  “你怎么回来了？”

  “不回来去哪？”慕淮在她脑袋上揉了下，看了眼碗里剩下大半的燕窝：“吃完了，早些睡。”

  顾倾城怔了几秒，用力咽了下喉咙，心里有些挫败。

  该不是是这男人留过洋，所以不信旧时的那套说法吧。

  可是……好吧，反正之前也是这么睡的，现在还有大姨妈护航，更不用担心他对自己不轨了！

  这么一想，顾倾城整个人不由放松下来，还大胆地举起燕窝递到慕淮面前：“你吃啊，你也折腾大半夜了，补补。”

  慕淮看了眼燕窝，又看了眼顾倾城，脸色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