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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你真是一个有趣的医生……”
我耸了耸肩:“你也是一个可爱的病人。”
一来二去,我在拉斐尔的病房里,再也未沉默不语。甚至每次去,都聊上个三五句。
看着他越来越孱弱的身躯,有一次,临走头,我终于憋不住问他:“怎么也不见有人来探望你呢?”
对比实在是太强烈了,我掌手的其他的病人们,最少的每周也会有家属探望,只有他没有。
从来没有亲友来登记过,从来没有人来看过他。好像是一片被社会遗忘在角落的残瓦,任由雨打落尘。
拉斐尔苦笑一声,自嘲道:“我是个孤儿,又染了这种病,谁会来看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