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呃……”妮可有点词穷，她很使劲地想了想，隔着头罩抓了抓脑袋，小心翼翼地问，“那你知道华盛顿有个相当神秘的、名字很长的官方组织吗？如果你认识里面的人，可以向他们询问一下我的身份。”

  蝙蝠侠当然知道神盾局，作为哥谭的守护者，神盾局很早就来跟他接触过了，双方的理念虽然不是特别一致，但这么多年来总是维持着还算友好的同盟关系。

  他之前在妮可跳下来的时候就相信了一半，这会儿听她说起神盾局，又相信了一些，他放下了手里的武器，严肃地看着对方：“你不应该来这里。”

  这话妮可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不过她从蝙蝠侠的动作里感受到他态度的软化，于是有些得寸进尺地朝他的方向走了一步：“行侠仗义是我们这些人应该做的！我很愿意帮你的忙！”

  蝙蝠侠没理她，转过身射出了一条黑色的钢索，把自己给吊到了房顶上。

  妮可现在也是能爬楼的超能力者了，她三两下蹦到了楼顶，跟在了蝙蝠侠的后面，两个人都一身黑，稍微离得远一点的人根本看不见他们。

  大概跨过了两三栋建筑的楼顶，蝙蝠侠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妮可的夜视功能到了黑暗的地方自动开启了，这会儿清楚地看见了他的动作，赶紧跟着停了脚，站在对方不远处看着他。

  “不要跟着我。”蝙蝠侠用不带多少善意的语气警告她。

  妮可朝后退了一步，有点失落地“哦”了一声，蝙蝠侠毫不心软，又看了她一眼，直接从楼上跳了下去，妮可小跑了两步，看见他刚好稳稳地落在了一辆黑漆漆的四驱车里，顶罩很快盖上，车子飞快地就开了出去。

  妮可看着那辆车，相当羡慕地感叹了一声：“真是太酷了。”

  她倒也没有继续强行跟上去，在夜视模式下随便找了个有人的方向跑了过去。

  哥谭虽然相对纽约和大都会来说画风阴暗了有点，但毕竟也是有蝙蝠侠坐镇的地方，妮可在外面逛了三个多小时，也就遇到了三四起普通的抢劫案和五六次妖打架，并没有见到什么大型斗殴事件，这让她觉得有点失望。

  妮可又逛了一会儿才回酒店，她这身装扮当然不可能从正门走，而是慢吞吞地沿着外墙爬上了自己的房间窗口，刚才她出去的时候特意没关窗。

  她踩着窗台一只脚刚跨进窗的时候，隔壁的克拉克听见了动静打开了窗：“十一点才回来，好玩吗？”

  他大概是洗过澡了，穿着一身酒店提供的浴袍，背靠在了窗边的墙壁上，脑袋上小卷的头发还有点湿，没戴眼镜的他露出了一张属于超人的脸，但他这会儿看上去一点都不超人，反而像是一个英俊的人类青年。

  换做任何一个正常的女人站在妮可的角度都会脸红，但妮可对此没有任何反应，她把脚从窗台上了回来，站在窗台边缘，又把头套从脑袋上扯了下来，随手扔进了自己房间，然后甩了甩乱糟糟的头发，两眼发亮地说：“好玩！蝙蝠侠近看就像一座山！”

  克拉克听着她的形容露出了一个微笑，妮可用手比划了一下蝙蝠侠的体型，说：“他看起来比你还高！又高又壮！”

  克拉克笑着摇了摇头，妮可嫌这样说话有点劲，直接靠坐在了自己房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