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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害,要求赔款。天子则要求敖况解释。敖况这边自然也一口咬定这件事不是陷害,是真的,毕竟敖欢真的带着兵马和马毛将军汇合了,只是马毛将军死无对证。

  众人各执一词,天子便各打五十大板,最后做主说平邑、昌邑用作马相国食邑。问题来了,马的相印花落谁家?这已经是大家心中明了的答案了,柳祁成功上任。

  马王被杀,剩下一个孤儿,掌相印者掌大权。敖况对这个相印非常感兴趣。却不知道,柳祁是黄雀在后。对于天子来说,他根本不在乎马能否兴旺,某程度上,他心里就不希望马再次强盛起来。柳祁瞄准了天子的意图,派常无灵前去做说客。若说巧舌如簧、舌灿莲花,常无灵是一个字都不沾的。但偏偏是他这样的人,才能和同样锯嘴葫芦的天子有话聊。

  常无灵话不多,但一开口却总是很在理:“没有人比柳祁更适合祸国殃民。”

  天子居然是无法反驳。

  常无灵又说:“柳祁想让陛下看着,他不但能够祸害马,还能把三危与虞地的风云都搅动。只要有他一天,谁也不得安生。”

  柳祁凭借着“敖欢盗印”的事,证明了自己搅动风云的能力。但天子不算很意外,他不怀疑柳祁的能力。毕竟柳祁的前半生已是最有力的证明。天子最大的怀疑是柳祁的忠诚。所以,柳祁也通过“敖欢盗印”的事件,将潜在的盟友全部得罪干净,自断后路,表示:“我是个不知忠诚,只知利弊的人。如今,若无陛下,我则粉身碎骨。如此,我只能依仗陛下,绝无二心。”

  天子确实为塞外三藩的事焦头烂额,如今若能托赖柳祁,让塞外自顾不暇,一团内乱,无暇反叛之事,也是美事一桩。若柳祁真的又再反复,天子也只须回他的符印,届时柳祁自然是死无葬身之地。

  利弊权衡,天子终于将马相印授予柳祁。

  柳祁在天家驻军的护卫下入主马。常无灵自然是也跟在他身侧的,便当上了马的国师。原本的国教自然不服,老国师打算在自己的食邑里蓄谋大事,不想他的食邑没过多久就染上瘟疫,群医无策。还得常无灵这位新国师为他们祈福,疫情才渐渐平息。也因此,常无灵作为国师,得到了大众的崇拜,威望更胜于王室。

  柳祁挟持幼主,荣登相国,也是各种手段,作威作福,得心应手。

  三危那边都讨论起这个以前供职殿前司、服务过罪妃又反水、服务过剑略又分手、服务过敖欢又反水、服务过敖况又反咬的马权相。大家喜欢讨论他,因为好像他随便一段传闻说出来都很有爆点。

  现在还出了更有爆点的事。

  柳祁命人抬了黄金一万零一并白银一万零一到剑府,说剑略“万里挑一”,要聘他为夫人。剑夫人气得几乎当场昏倒,大骂对方不要脸。剑略也是冷淡,不但拒这“万里挑一”的好礼,还另外奉送黄金一万和白银两万,说“一刀两断”,请他不要再骚扰自己。

  那剑略又说:“若是不够,可以讲。金银珠宝都是身外物,安闲自乐才是性中天。”

  敖欢听了此事,拍案大呼:“那我呢?我的金子呢?我的银子呢?我好歹是个王子,长得也不错,活儿也挺好吧,怎么也不考虑考虑我?”剑骏听了,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自家王子已变得如此自甘堕落。他又对剑略埋怨:“你这金银送给他做什么?你就算给了他,他也一样会继续骚扰你的。”剑略冷笑道:“我给他也是白给,他又不会。说不定还会倒贴钱回来。”

  敖欢只羡慕不已:“唉,现在他的心里只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