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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贤士,跟在他的身边,我觉得自己有使不完的干劲,每天都能为这个国家和百姓做点事,大丈夫亦当需如此!怎能拘泥于这些小事呢?”

  陵光看着裘振,他的脸庞简直在发着光,看得出现在的生活正是裘振想要的,他也为他找到了理想而开心。可是他从来不觉得和裘振见面是件小事。

  “裘振哥哥,”陵光鼓了勇气问道:“你现在还没有考虑娶正君的事吗?”

  “我哪里有时间去想这些。”裘振摇头:“宿人的议和使团不日便要进京,皇上日夜思虑,希望以最小的代价取得和平。宿人不知礼数春秋,不按常理出牌,要对付他们,可要颇心机呢。”

  陵光心中怅然,裘振一直以来都没想过要娶正君,难道还要自己去开这个口?他不懂这些国家大事,今天来,就只是想让裘振能安一安他的心。

  可是,看着裘振滔滔不绝的说着这些事,他又舍不得离开,能看着裘振,其实他也就心满意足了。

  裘振把他送回钧天大学的时候,陵光不舍的拉住了心上人的手,说:“裘振哥哥,你今后要多多来看我啊。”

  裘振像小时候一样摸摸他的头说:“阿光,你来时,陵伯父就把你托付给我,放心,我会好好照料你的。”

  看着裘振在月光下远去的背影,陵光幽幽叹了一口气,裘振是真的不解风情,还是根本就不喜欢自己?

  “少爷,更深露重,还是早些回屋去吧。”紫苏见他站了许久,还是忍不住出声劝道。

  陵光回到宿舍,辗转反侧,不多时便迷迷糊糊谁去,只是梦中不甚太平,一会儿梦见小时候裘振开玩笑说长大了要娶自己,一会儿梦见偷听阿父和阿爹的谈话要把他嫁进宫中,一会儿又梦到几个野人打扮的人来对自己说皇上已经准了他去宿和亲,宿王来接他了。陵光吓得转身逃命,却怎么也甩不掉身后追着自己哇哇叫的宿人。

  话说公孙钤昨日未邀到陵光,生日宴虽有不少好友相聚,但曲终人散,仍觉有些怅然。

  执明举了杯与他共饮:“看来陵光倒真的是对你无意啊。”

  公孙钤苦涩地笑笑:“他连一句生辰快乐都懒怠与我说,我还有什么可想?”

  执明喝了一口酒,说:“那倒不尽然,他也许心中有事,根本没有听进去你的话也未尝可知。”

  公孙钤拍拍他的肩:“执明兄,你这是安慰我还是给我心上又插一刀呢?”

  执明也知失言,当下也不解释,洒脱一笑道:“这钧天第一美人若是这么好追,又有什么意趣?大丈夫心怀天下,何必纠结儿女情长。公孙兄,不如今日我们不醉不归!”

  “好个不醉不归!”公孙钤被他这番话感染,也执起一壶酒。

  二人对月共饮,倒真是来了个一醉方休。

  陵光就这样过了一夜,第二天竟然是病了。

  迷迷糊糊只听见有个声音在叫自己:“陵光哥哥,快醒醒”

  孟章早上醒来,便看见陵光面色陀红,额头滚烫,也是吓了一跳。可兄长孟涵又不在学校,只得自己和几个小侍将陵光背上轿子,送去校医院。

  校医院的老大夫把了脉,说:“这是染了风寒了。暑月贪凉,外而触冒风寒暑湿,内而伤于冷食冷饮。这位小公子本就体弱,还出去吹冷风,可不就病了。”

  孟章见他一直在说这些有的没的,有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