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苗头初显
��总得说道这句话?”

  她眉目含笑,粉白青黛,却愈发好看了几分。

  裴蓠素来是厌恶别人碰他的,只裘晚棠是个例外。许是因为她从不相信那些令他大受耻辱的流言,许是因为她从不在意他人的目光,只一心随自己。裴蓠自个儿也算不清楚,她已经这般亲昵的待他几回了。

  但不厌归不厌,他的性格还是软乎不下来的。

  裴蓠如是自我说道,手下没紧着力道,叫裘晚棠抽出手去。

  “裴二郎,要不怎说你是个宝贝呢。”

  她挂着得逞的笑,趁他不备又刮了刮他的鼻梁,旋即退到他对面。

  所谓是可忍,孰不可忍,裴蓠深觉自己次次都被她耍的团团转。便狠下心,预备拉过她好生交代一番。

  他几步上前,就要去扯她,当然是控制着不伤到她的。可谁知这会儿裘晚棠见他真恼了,矮□想要躲过去,二人这么一动作,裴蓠不慎扯落了她的披挂,裘晚棠却是绊到了桌脚,扑到了他身上。

  这一下还没来得及让他们反应,门口的墨酝便被巨大的响声引了来,叩门问道:

  “姑娘,出了何事?”

  裘晚棠登时一惊,连忙推着裴蓠起来。因着匆忙,她的衣襟松泛了大半,隐隐可见被海棠缕金挑线的蜜合色肚兜所包裹的丰润峰峦,腻如羊脂,起伏不定。

  裴蓠这回的脸色几乎要滴出血来,他闭上眼,屏息凝神,手掌触到那披挂,一勾一挑之间就落到裘晚棠身上,遮盖的严严实实,不露半丝春光。

  “下次若再这样,我便叫人替你缝个袋子,叫你日日套在身上!”

  他咬牙道,展臂勾住她后颈,就将她打横抱起来,置到床上。

  “诶——”

  裘晚棠想喊住他,不防他跃过窗台,即时不见了人影。

  她无奈的抓着那披挂笑了,

  “竟比我还怕羞。。。”

  忆起裴蓠有些慌乱的身影,裘晚棠便怎么也止不住愉悦的心情。

  “姑娘?”

  墨酝又唤了她一声,裘晚棠醒过神来,略一踌躇,便应道:

  “我出了些麻烦,你且进来。”

  墨酝答了,裘晚棠就听她过了耳房,在外捣鼓了一阵。及至墨渊推门进来时,她手上已端了净面用的清水,洒了些许花露。

  如今看天色已是戌时了,门院里的姑子怕都是睡着了,难为墨酝还在等着她醒来。

  裘晚棠不由嗔道:

  “都什么钟点了,还不去歇歇。”

  墨酝湿了帕子绞干,递到裘晚棠手里,笑道:

  “婢子天生是个劳碌命,姑娘不醒来,婢子怎么也睡不安稳。”

  裘晚棠用帕子拭了拭面,心中颇为感动。墨渊墨酝待她,一向都这般忠心体贴,可她却没好好顾着她们,前世更是拖累了她们。

  思及此,她忽然一惊,自己竟是忘了被打昏的墨渊了。她赶忙放下手里的绸帕,问道:

  “墨渊如何了?可请了大夫好生安置?”

  墨酝知她忧心,便连连宽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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