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

  按之前的模式，接下来不会是睡觉。我舔着嘴唇，任由余远拽起我的一只手，然後背部离开被我捂热的地板，靠上了墙面。余远把我保留着长发，绕在手上，紧紧抓紧。

  耳朵被他吸舔的同时，肚子上一拳一拳都是爱。我搂紧余远的脖子，“再用力点...啊..啊...爽...哈啊...呃啊！”

  “叫床真骚，陈凡，你什麽时候这麽下贱了。”

  “我一直这麽下贱，你才──”话还没说完，又是一拳，在腰上的伤口，我抱得余远更紧了，“你才发现吗...”我舔着余远笑得特别温柔的嘴角。

  余远拧着我的乳头，把我的嘴唇咬破了。

  “我累了。”余远一只手把我推在墙上，只不过一秒锺彻底远离了我的身体，看着余远走去浴室的背影，我疲力竭的倒在地上。这种程度根本死不掉。只是他那句，“我累了”让我难过到不知道为什麽，眼睛里的橙黄灯光失焦了。

  第二天被手机闹锺吵醒，我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才起来，身上一条沾到血的毛毯。撑着墙起来，床上干干净净，被子都整整齐齐。屋子里什麽味道都没有，另一个人也不在，好像昨晚只是我的意淫。一只手抓着毛毯，低头看一眼自己的身体，脖子开始发痛。我根本和这个屋子格格不入。把毛毯叠好放在被子上。

  走进浴室，浴霸和热水。一点都不冷，我还是找不到手上该有的热度。脚下面流过全身的水是淡红色的，掰开臀瓣抠出干了或者没干的液。手指放在鼻子下面，一股不是自己的味道。挤了一堆玫瑰味的沐浴乳，摸遍了全身。然後冲掉。我不喜欢沐浴乳洗过之後滑不拉几的感觉，又用玫瑰味的肥皂洗了一遍。然後是玫瑰味的洗发膏。

  为什麽都是玫瑰味的，我不玫瑰味的。但是余远的身上经常有玫瑰味的女人香水味。

  磨磨蹭蹭走出浴室。拿出床头柜的医药箱，酒一股一股往伤口上倒，然後全身发抖的跪在地上等痛感消失。再涂上紫药水，贴上纱布。镜子里的我还是我，只是多了几个纱布和数不清的淤青。

  既没骨折也没断手断脚。

  再拿出粉底和遮瑕膏。把脸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