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胧胧地觉得这已被打成筛子的豫州破地儿极为亲切熟悉,想也不想地奔来了。

  等暂时安顿下来了,吕布一面为军中无谋士可用感到头疼,一边被唤起了越来越多的事。

  重光呢?

  若是心爱的军祭酒在,怎会使自己落入如此狼狈地步?

  吕布心里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