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倚楼听风雨 澜沧江策马行
��妹妹天生喜爱小动物;母亲拗她不过,帮忙养活了一只小花猫;那猫儿雪白雪白的绒毛,深锐而又温柔的眼睛,极是温顺;但有时又非常顽皮,总之,妹妹是爱到骨子里,疼到骨子里,没它就不行。”

  “不幸的是,有天,突然下起了倾盆大雨,天上雷电交加。那猫儿又贪玩,纵上院中一株老树时,忽来一个响雷将它劈个正着,霎时便粉身碎骨。妹妹亲眼瞧着,却救它不及,心中充满了负罪感。止不住腮边堕泪,那一伤整整痛了三个月,最后还是我将她心病给医治好的。我一听说,就赶紧给他缝了一个布娃娃,熬了几个通宵才彻底制作成。”

  “将它移交到妹妹手中时,当时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妹妹,别怕,有哥哥在,一切会好的!’。果然妹妹听了很是感动,便振作了起来。心病算是医好了,可还是留下后遗症。每逢阴雨天,特别是打雷之时,她最痛恨,却又最最害怕,免不了总要痛哭一场。有时我总会去安慰她一番,若不在时,我便告诉他:‘洋娃娃就是哥哥,他会一直守护着妹妹的,直到永远,或是海枯石烂,除非天没有尽头!’她就是这样靠着布娃娃给予的力量和信念,捱过了无数个无情的雷电交加时刻,一个人默默承受着”

  那少女静静听着,尽管她不想承认,但还是感动了,呜咽道:“梁萧,做你妹妹真好!”那梁萧笑道:“你若做我妹妹,我会对你更好!”少女忽抹干了眼泪,摇头道:“不,不,我不做你妹妹;我要做你妻子!”梁萧无奈叹了口气,心想:“自己不属于这个年代,不能搅乱了它的秩序,否则后果会很严重!”

  又叹惜道:“木姑娘,当真对不住,都怨我嘴溅,说什么不好,偏要胡说八道,真该打!”说着狠狠赏了自己一个耳刮子,那掌着肉见痕,打得着实用力。木婉清见了心有不忍,气苦道:“我不许你这么讲,若不娶我,我便一箭射死你,然后再自杀!”

  梁萧听得心里连珠价叫苦,看样子是惹上了个大麻烦,想想段誉就知道了,孰料给自己先摊了上,这也怪自己好事,既如此,那就随遇而安吧!

  又过了半刻,瞧来这雨是不会歇了,梁萧道:“木姑娘,天已快亮,不如早早歇息,等天明后还要赶路呢?眼下休息一刻也是好的,养养精神!”木婉清道:“嗯,那好,你也注意休息,我走了!”梁萧挥手,也“嗯”了一声,然后迈着沉重的步子回去了。

  原想翌日便可赶路,哪知等到得傍晚才见得雨小了些,自空忙活了一天,又得待在小店多住一晚了,木婉清整日纠缠着梁萧,害他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别扭极了,极是烦恼,让他话语倒减了不少。

  那刘进和梁妹妹瞧着,或许有些不习惯,妹妹心细,或许猜出个中原委。只是木姑娘不戴面纱,却让他二人着实惊艳了一把,匀猜侧:“哥哥当真揭了她面纱么?”那妹妹心中又隐隐不安起来。

  又过了一日,那天清晨,经过两日两夜雨水的洗礼,空气倒清新了许多,反而道上满是泥泞坑洼。众人都说要多留一天,等路面干了些再行走。那梁萧却催迫的急,三人说他不过,且得将行。几人速翻身上马,咋喝纵腾。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四人不觉又走了三五天。这一日,大伙已是到了澜沧江畔,那木婉清又是激动又是惊喜,依稀记得师父曾说过,要去万劫谷,得从澜沧江岸边上行走,然后过了“善人渡”铁索桥方算到达。

  四人纵眼望去,但见天边白茫茫的一片,隐有人烟,此时渐近黄昏,约见江中怒涛汹涌,水流湍急,竟是一条险江;江岸山石壁立,嶙峋巍峨,瞧来格外怖人;那岸尽是山石,四人便放马慢行。

  又走了十余里,又见到一条小径,沿着小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