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节
我不知道玉晴受不受得住,我则是已经忍不住地狂抽猛插起来。

  从她的表情,我看出她还算受得住。

  也许这一点并非与素盈不同,而是年纪问题。

  我与素盈结婚时,素盈还是年纪很轻,仍不懂得如何享受,假如那时我也与玉晴好,她亦是会不勘消受的。

  玉晴与素盈最不同的地方,就是她流血了。

  完事後她坐起身来,不仅我们的器官都染上落红片片,就连床上也有好几滴。

  这是素盈初夜没有的,素盈根本没有流过血,不过我知道有些女人的初夜是出血很少或是甚至是没有的。

  这血也使我慌张起来,白色床单上红色的血,我总不能说是我的,因为这完全没可能,可真把我急坏了,又未必可洗净。

  不过玉晴又提出一个解决方法,她说不要洗,索性明天把床单剪了弃掉。

  一这样便可当是晾乾时给风吹走了。

  她对我说是把有血的地方剪下来留为纪念,她一生只有一次这样出血的。

  我也想剪一些收起来。

  但是她说:“你可不行,甚么也不要留下”

  当天晚上,我们就睡在一起。

  到天亮时,我又求她再来一次,她没有回答,但任我施为。

  接著她就回她那间去。

  她说她的弟弟睡得早也醒得早,如果给她的弟弟看见了,事情可就很不妙。

  第二天,素盈也有打电话回来,我们都劝她放心,家中一切都好。

  晚间,我们又是睡在一起。

  我们每一夜都疯狂地zuo爱,我也提过用防御措施,她说她的经期刚刚过了,应该不怕。

  其实这是很冒险的事情,素盈倒是有服避孕丸的,但玉晴不敢用她的。

  我们都是自己骗住自己,不过後来总算知道没事。

  五天之後素盈回来了,玉晴仍逗留了两晚。

  我在这两晚中,感到很难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但玉晴却又似乎装得很容易。

  之後玉晴就走了。

  我很困惑,不知如何处理这感情,而过了两星期,我就忍不住打电话约她。

  她虽然与我谈得很好,却坚决拒绝再和我亲近,那怕一次也不肯。

  她说如果和我再这样下去,就会面临痛苦的选择,对我们三个人都不会公平,也没有好处,不如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以及她和素莹之间好朋友的和睦关系。

  她是说的是对的,我亦只好禁止自己再想。

  她真能控制自己。

  过了几年,玉晴结婚,并且跟她老公移民到澳洲去了,之後我便没有再见到她,但我也永远不会忘记她。

  这时,我太太去打电话,俊文也上洗手间去。

  本来我也有去洗手间的需要,但是我怎么也舍不得这个和玉晴单独相处的机会,所以就忍住不肯走。

  玉晴默默地低著头,她的眼睛连看也不肯看我,脸上一片冷漠的神色,然而我还是顽固地问道:“玉晴,我们还有机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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