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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也是弟弟嘛。

  对方逻辑清奇,觉得自己霸占了他的位置,抢走了他的哥哥。

  郁容:“……”

  那位苏琦,真的不想和兄长玩骨科吗?

  促使苏琦采取“报复”的直接因素,却跟聂昕之无关。

  其意中人是魏国府的百合郎,据调查,其向对方示爱不下于五次。

  然而并没有什么用。

  杜析看着再怎么“娘里娘气”的,人家是百分百直男,不过弱冠之龄,家中妻妾美眷已是俱全。

  苏琦不知从哪得到杜百合对郁容“不一般”的消息,便是“新仇”加“旧恨”,一个冲动带上提前备好的一瓶阴阳之水,跑去名花大会,想趁机泼郁容的毒水。

  谁也没想到,这人居然如此的……愚蠢!

  人杜离打击情敌,还知道拐弯抹角,耍诡计阴谋。

  苏琦是为苏枢密使幼子,又不像苏琅一样“桀骜不驯”,被家里宠得无法无天。

  他想当然地认为,泼了毒水,毁了郁容,他“哥哥”和“心上人”就会回心转意。

  至于自己的行为已经触犯刑律……

  他是苏家嫡子,律法算什么!

  王府一众人早知苏琦对聂昕之的特殊,所以在名花大会上,护卫虽察觉到其远远缀在二人之后,但也没多想。

  尽管几名护卫,自请失职受罚了,郁容却不觉得他们真有错。

  正常人谁会想到这样的事,何况不管怎么说,苏琦的身份在哪,护卫们顶多监视着,防止他靠得太近,打扰了主子的雅兴。

  关键是,做坏事也起码得放暗地里,以苏琦的身份,想找个替死鬼还不简单?

  事实证明,有的人就是蠢笨又恶毒。

  郁容默默调整着心态,好容易才忍着爆粗口的冲动。

  真真是无妄之灾好吗!

  “容儿受我之累。”聂昕之这时出声了,“是我之过。”

  郁容回过神,当即道:“跟兄长有什么关系,那苏家人就是神经病……”

  一时顾不得什么枢密使的,沧平苏氏的。

  他噼里啪啦一口气说了下去:“那家人怎么这么烦,兄长你都不跟他们来往了,怎么老是自以为是管你的事。”

  聂昕之赶紧安抚要暴走的某人,将人抱在怀里亲亲。

  郁容深呼吸着,让自己淡定,但是淡定不了啊。

  “想想我也是跟苏家犯冲。来这第一次遭罪坐大牢,真是莫名其妙,牵涉到他家那些乱七八糟的势力……还有当初英王殿下的事,我听说跟苏家也掰扯不清?那个杜离,姓苏的不敢正面怼兄长,就暗搓搓地捣鬼。”

  他气急:“这家人简直是毒瘤,兄长你怎么抄这个乱党、抄那个贪官的,就漏了他们家?”

  人都是有脾气的好罢。

  郁容细数自个儿遭遇的乱七八糟的事情,尽管不是苏家正面做了什么,但千丝万缕,总是跟他家扯上关系。

  比如遇到的人贩子,地方那些不作为、更甚者狼狈为奸的胥吏,所依靠的势力,投靠的也是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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