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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场撞破了宫闱阴私,会不会……

  一瞬间,脑海里上演了一出《金枝欲孽》。

  眼前这是现场版的宫斗?

  感觉挺诡异的。

  小公主应该还不满六岁吧,就会耍心机害她亲哥哥吗?图啥?

  不得而知。

  郁容也只是估摸着官家的态度,胡乱猜想的。

  反正,小公主再如何不情不愿,还是被强行送回了宫。

  官家周身的气温,慢慢回升,对着盘子嘘寒问暖。

  眼见天要黑了,国医大人就跟影视剧里的警察一样,终于姗姗来迟了。

  竟然是金九针周防御。

  好些日子没见,郁容有些惊喜。

  却不是寒暄的时候。

  周防御给盘子进行了复查,最终松口说了没事,就手重新写了两个方子,便是功成身退。

  郁容作为嗣王府的半个主人,抢了管事的活,主动要求送国医大人出门。

  “刚是你救治的大皇子殿下?”周防御问。

  郁容忙颔首应是,以为这位老国手会有什么额外的嘱咐,不想对方只是“嗯”了一声,啥也不说,转身上了马车。

  一脸懵逼。

  数日不见,防御大人傲娇了。

  “小郁大人。”

  突来的一声唤,吓得暗自吐槽的某人心跳漏了一拍。

  心虚。

  郁容带着完美的笑容:“可是防御大人有何指示?”

  喊他的,是防御大人的小厮。

  小厮双手奉上一块灰扑扑的牙牌:“老爷着令小的将此物亲自送到小郁大人的手上。”

  啥玩意?

  郁容莫名,但见对方没有说明的意思,唯有微笑自然地接过牙牌:“劳你奔波了。”

  小厮大人连呼不敢,作了个礼便告辞了。

  郁容拿着牙牌,翻来覆去地看,一面印着太医署的全称,一面是一个大大的“阴”字,底下有个“金廿九”的字样。

  “此为阴令金牌。”聂昕之作了说明。

  郁容了,忒玄幻了,有听没有懂。

  聂昕之又说:“是为太医署准入令牌。”

  郁容微讶,遂感到一阵压力:“我好像算在医官院的吧?”

  但凡职能相近,有重叠,或是关系密切,却又不同的两个部门,相互之间总有些微妙。

  他虽不去医官院上班,但是拿着太医署的令牌……

  有种叛离门派的感觉啊,尽管除了一个曾经的保安郎大人,他对“门派”里的大家一无所知。

  聂昕之补充道:“持阴令金牌,可随意进太医署的藏书楼。”

  郁容黑线。

  兄长说话能不大喘气吗?一句一句的,跟挤牙膏似的。

  聂昕之遂又“挤”出一截“牙膏”:“太医署藏书,囊括天下医书,可堪容儿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