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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sp; 好一通脑补,直将自己雷得销魂。

  郁容默默敛起跑马的思绪,放下手中的鲛衣,对聂暄微微笑:“多谢二……阳煦兄的美意,只是这宝衣珍贵,不敢愧受。”

  聂暄满不在意地摆摆手。

  “没什么,容哥就下罢,这鲛衣和天宝珍衣我带了一大箱子,够几十人穿的。不过箱子送家里去了,咳咳,我就带了十套,都是崭新没穿过的。

  “容哥不如亲自再挑个几件?”

  说着,聂暄做了个古怪的表情,语带促狭,压低嗓门:“容哥若不喜欢穿这类衣服,不如挑好了给老大穿?”

  郁容狂汗。

  聂暄叹道:“老大总是一丝不苟的,便是暑天在家里,衣服也裹得一层一层,闺阁小姐都没他穿得多,就不怕热中暑吗?咳咳,我挺想看看,老大穿鲛衣,搭着天宝珍衣的样子。”

  郁容忍不住脑洞大开,想象着聂昕之穿着透明鲛衣,里头只有一件闪瞎人眼的小裤裤……

  “咳咳咳!”

  看到年轻大夫咳嗽不已,聂暄不由关心地问出声:“还好吗容哥?”

  郁容平复着被“吓”得节律不稳的心跳,摇了摇头:“没甚么。”

  聂暄放下心,遂是话锋一转,拉回了跑偏的话题,表情略微正经:“就请容哥下这份‘赔礼’罢,”下一瞬,脸上带出一点儿心虚,“也好替我在老大跟前美言几句,省得他怪责我,罚我抄经书。”

  总算说到了关键所在。

  郁容失笑:“好罢,我便受了阳煦兄的礼。”

  也得这人心里不安。

  尽管吧,这“礼”也忒奇离古怪了。但,只要一想到聂暄是姓聂的,就觉得这一切都是那么的理所当然,哪怕他是真的拿比基尼当礼物送,也不值得大惊小怪。

  郁容如此地想着。

  当然了,就算下这奇葩的“天宝珍衣”与鲛衣,他也是不可能穿上身的。

  珍珠和砂子摩擦着下面,不嫌硌得慌麽!

  不过,想到“天”与南海水晶砂的大名,不由起了研究之心。

  郁容在风俗志上看到过有关二者的描述,早先便有几分好奇,如今有实物在眼前,难就想琢磨琢磨。

  “天”是珍珠的一种,入药想是没问题;

  水晶砂乃朝独有的矿物,不知可有什么特殊功能,譬如作药用等等。

  其实就算真有什么药用价值,因着珍贵,怕也不能普遍作入药用,实用性不足。

  该研究的还是得研究,这是态度问题。

  好歹是人家的“礼物”,郁容忍着想拆了宝衣的冲动,总算没犯手贱,只拿着裹头发的那件,眼睛凑近,细细观察着水晶砂的形态。

  一不留神,注意到这玩意儿的形状,着实太像女士的内上衣。

  郁容默了默。

  想象自己将它拿在手里翻看的画面,特别猥琐的样子,顿时觉得烫手。

  便在这时,隐约听到些许动静,好像自卧房那头传出的。

  赶紧将一套两件的宝衣拾拾,再将鲛衣叠得整齐,郁容想了想,带上这两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