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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唯一不“嫌弃”的就是那位杜公子,然而其种种作为,只给聂昕之留下“人丑多作怪”的印象。

  郁容:“……”

  怪不得这家伙有时候说话特别毒舌,原来是当年练习出来的吗?

  他想,早个五六年遇到兄长,估计他俩兴许就搞不到一块儿去了。

  哪怕聂昕之只是简单地描述了当时的状态,都觉得兄长太讨人嫌了。

  熊得让人想打一顿。

  可惜,今上是个“宠儿子”的好叔叔,由着自家侄儿熊。

  随着年龄增长,聂昕之的性子彻底沉淀了下来。

  遂遇到了郁容。

  第一眼看到笑得特别好看的小大夫,他就怀疑对方在勾引自己。

  郁容黑线。

  之前还心疼得不得了,现在手好痒,想揍人。

  聂昕之像是打开了话匣子,说起两人的第二次见面:“容儿一直盯着我看。”

  郁容死命地回想。

  第二次见面……什么时间、什么地点?

  想不起来了。

  “你太小了。”聂昕之说道,“我怕拒绝了你会哭。”

  郁容:“……”

  兄长的脑内剧场比他的还丰富。

  聂昕之道:“故而便决定应了你。”

  郁容眯起眼,回想了一遍这几年的种种。

  难道真是自己主动追求的兄长?

  等等,当年是谁把他关到荷蛰小院好几天的!

  兄长这是颠倒黑白,混淆事实啊!

  诶,不对……

  郁容忽而凑近男人的脸……一股好闻的酒味。

  梨花白?好像还混合着竹叶香。

  二者皆是国鼎鼎有名的美酒,一清香、一淡雅,清新味淡,度数却堪比最烈的烧酒了。

  关键是,两种酒混合在一起,喝了特别容易醉。

  怪不得兄长的脑子好像突然坏掉了。

  感情是醉酒了。

  问题在于,他啥时候喝的酒?

  郁容想起什么,偏头看了一眼案几上的茶壶。哪个家伙干的,把两种酒倒在了一个壶里?

  一时没空追究了,郁容看向还在低语着的男人,轻叹了声:“兄长别叨咕了,我送你回房休息。”

  聂昕之正容亢色道:“青天白日,何以纵情佚乐。”

  郁容失笑:“兄长你想多了。”

  聂昕之睁着黑黝黝的双眼,盯着年轻大夫的笑容,静静看了半晌,忽是伸手摸了摸其眉尾的一点痣:“尽皆遂容儿之愿。”

  郁容有些懵。

  他有什么“愿”?

  下一刻,天旋地转,被人扛起来了。

  郁容:“……”

  走过檐廊,进了卧房,倒在床榻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