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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的温声温语,没再坚持喊“大侄子”,默不吭声了。

  郁容想了想,道:“我的……父亲虽是人,却是在海外出生、长大的。”不知对方有没有真的相信,却能感觉到其绝望的心情,便是话锋一转,“虽非令侄,我为医者,理当救死扶伤。若是不嫌,我或许可以为令孙辩治一番。”

  刘根生闻言惊喜,瞬时老泪纵横,伏地磕了个头。

  郁容见之,心有戚戚。

  忽然意识到,这对父子想认亲,最大的目的,还是为了家里生病的小儿罢?

  暗自叹了口气,郁容稍稍走神。

  罪奴可以拥有后代,却是世代为奴。

  就算现在治好那个小儿,待其回到官窑,那样的环境,医疗条件跟不上,很难保证养好身子。

  所以,想不通,这种情况为什么还要生孩子呢?

  倒非他认为罪奴没生育权,就是……无法选择出生的小孩儿,真的太可怜了。

  刘根生与其子被带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