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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近细嗅着,小木塞自带一股奇妙的气味。

  沉吟了一刻钟。

  郁容倏而将油灯与木塞子放在窗口,一脸恍悟的表情,嘴里叨咕:“真蠢……我早该想到的。”看向聂昕之,道,“这木塞子就是情花木吧?”

  男人回:“可能。”

  郁容嘴角扬起:“去外面折根情花木枝子,就能确定。”

  想到昨晚,自己跟吃了那啥药似的亢奋,十之七八跟油灯的木塞子脱不开干系。

  有些植物的毒性不强,但经火燃烧冒出的烟,人若同时处在一个密闭的空间,药气顺着鼻口入了体内,药效缓缓积聚,常常会着道着得神不知鬼不觉。

  也是不巧,他们借宿的客房久未住人,烟尘与霉味浓烈,若非存心,不太可能留意灯火燃烧所散发出的清香。

  要知道,寻常用油灯,燃烧之间也是不了有些气味的。

  年轻大夫当即行动,出了小木屋,随意寻了棵情花树,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