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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聂昕之仿佛有读心之术一般,有所察觉。

  “有颗蛀牙。”

  郁容醒过神,些许担忧,更多的是好笑,遂是叹了声,问:“很疼吗?”

  爱吃甜食如他,都没有龋齿的。

  也不知这男人是怎么回事,明明他的肾也好、胃也罢,都没什么毛病,除此,其卫生习惯也相当良好,怎么……

  诶,不对。

  突地想起了,自己时常将甜食塞入对方的嘴里,该不会,罪魁祸首其实就是他郁容吧?

  了。

  郁容不由得心生几许歉意。

  哪里想得到,吃一样的东西,兄长的牙齿会如此脆弱呢,果然还是……

  矬麽?

  嗣信王兼逆卫指挥使,如此高大上的人设,一瞬间崩坏了。

  聂昕之回:“尚可。”

  郁容瞥着他,却是不信。

  要不是真的疼,以这男人坚韧而强悍的意志,绝不可能轻易松口吐出“痛”这个字眼的吧?

  鉴于他没牙疼过,其实没法想象到底是怎样个疼法,不过,俗话不是说了麽,“牙疼不是病,疼起来真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