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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甜甜搭档,对有些人而言,可能有些偏甜了。

  郁容丝毫不觉其甜过头,吃一口糕,喝一口藕浆,满满的幸福感充斥着胸腔,人生简直不能更美妙。

  “容儿。”

  感觉到贴着后背的温热,郁容仰起头,嘴角含笑:“兄长也不嫌热。”

  聂昕之浅声道:“不热。”

  原就是随口一说,郁容自不与他争辩,拿起筷子,夹起切成片的白雪糕,送到男人嘴边。

  聂昕之面不改色地张嘴。

  郁容见了,微微笑着,又夹了个藕段,二度送入男人的口中。

  聂昕之来者不拒。

  就这样一个喂,一个吃……

  郁容忽地放下手,哭笑不得:“兄长你是金鱼吗?我喂你就吃。”

  傻吃傻吃的,也不怕撑着。

  关键在于,明明这男人,根本就不喜欢蒸糕或者藕。

  不过是逗他玩儿,哪想这家伙的忍耐性还真好。

  聂昕之云淡风轻地表示:“不难吃。”

  郁容摇了摇头,决定下回不拿这种事逗这男人了,被强塞不喜欢吃的食物,绝不是什么舒适的体验。

  目光扫过几近空了的食盘,瞬时欲哭无泪。好麽,都喂兄长了,原想着留白雪糕与藕浆,当小零食慢慢吃呢。

  真真是“损人不利己”。

  扼腕叹息,心痛不已。

  郁容干脆转过身,与他家兄长正面相对,这样一是看不到空掉的食盘,眼不见心不烦,一是被人贴着后背,感觉太热啦。

  他笑问:“怎么现在就回了?”

  接连几天,这男人不到夜深,皆看不到人。

  聂昕之回:“事了。”

  郁容微点点头,他猜也是这样,便道:“那咱们该走了吧?再晚些时日,便至伏天了,赶路会热死的。”

  聂昕之自无不可:“后日无雨即启程。”

  郁容“嗯”了一声,说起来,理县到雁洲不算远,不过是一天的路程。

  可能正是因为离家近,哪怕在此地待得久了,也没什么心切的感觉。

  “对了。”忽然想到一开始滞留此地的因由,他不关切地问,“那些孩子送哪了?”说的是被拐卖的,一直没有家人认领的孩子们。

  聂昕之道:“安置在本地逆卫大营。”

  “这样没问题?”

  聂昕之语气淡淡:“无妨,凡人皆可用,来日纳入我军卫。”

  郁容瞬时明悟,遂是脑洞各种大开,譬如无数小说里都写过,容无父无母的孤儿,经由训练,成为特殊隐秘的一股力量,暗卫、死士什么的,就是这么来的吧?

  胡思乱想着,无意识地便说出了口。

  聂昕之道:“暗子非常人,这些稚子难当大任。”

  郁容眨了眨眼,好奇问:“那要他们以后做什么?”

  聂昕之简短地说明:“司农,饲养,侍药,行商,军卫杂务诸多,皆需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