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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毒本该怪不到他身上,但小孩儿差点为此丧了命却是事实又去药室取了甘草、沙参、金银花等具备解毒之效的药材。

  “这一包分两次煎煮,早晚服用。”郁容给周嫂子仔细说明,“这些阿胶、黑芝麻和首乌,还请周嫂子每天熬粥给驴儿吃。”顿了顿,道,“吃完了再来取。”

  汤药可清理残存的蓖麻毒,阿胶这些补品则为调养……没办法输血,只能以药物给小孩儿补血了。

  周嫂子抹了抹眼泪,一句话也不说,却没拒绝郁容给的东西。

  大概是,心知怪不得这一位少年大夫,又无法不责怪吧?

  其后,女人背着昏睡的孩子,回了庄子

  ……拒绝了其他人想送的心意。

  郁容目送着周嫂子离开,即是歉然,又悄悄地松了口气……还好,有惊无险,哑叔急救到位,他回来得又正及时,驴儿虽受了一遭罪,却应该没有什么后遗症,好好养着身体,过一段时间基本就能康复罢!

  “小大夫你也太好心了,那小鬼跑你家偷东西吃,自己中毒了,你救了他一命不感激就算了,”少年郎语带嘲哂,“又拿东西又摆脸色,搞得好像是你故意下毒害人似的。”

  郁容回头,看到阿若带着他的海哥,不知道什么时候进了院子,听了对方讽刺的说法,微微摇头:“是我没把东西放好。”

  阿若乜斜着眼,语气不屑:“滥好人!”

  郁容勉强勾了勾嘴角,知道这个人其实是在为自己“打抱不平”,不由得心里微暖不得不承认,他心里或多或少有点“委屈”感,可是从情理上说,他无法推卸责任便是轻叹:“周嫂子也不容易。”

  “这世上不容易的人海了去。”阿若不以为然。

  郁容不欲继续这个话题,话锋一转,道:“适才家里混乱,一时招待不周了,二位请进。”

  想来,阿若这么快就来了,是急着谈田地转卖一事吧……恰好,春耕正紧,他也挺急的。

  名叫洪大海的汉子,憨憨厚厚地跟着阿若进了堂屋,除了一开始的招呼,其后基本没插什么嘴。

  “哎,”阿若端起茶盏喝了口水,没立刻说起田地的事,反倒是好奇地问,“蓖麻子真的那么毒啊?我之前吃过好几个,不是活得好好的吗!”

  “大人和小孩的身体承受能力不一样,”郁容言简意赅,“少量服食,基本上也就是犯恶心拉肚子。”话说,他真没法子理解,为什么有人没事乱吃不了解的东西。

  阿若了然:“怪不得我那天一直拉稀,还以为吃坏了肚子……”旋即又皱了皱眉,“那蓖麻油不也有毒吗?”

  郁容耐心解释:“蓖麻子遇热,就没了毒性。”

  “是这样啊……”阿若颔首,“你们这些当大夫的,门门道道还挺多。”

  郁容闻言轻笑了笑。

  随意聊了几句,三人转而说起了正事关于这一年租赁田地,完了再买卖的交易详情。

  事实上,都是阿若在说,郁容听着,不时插问几句,至于田地的真正主人,洪大海基本是阿若说什么他跟着点头说好。

  很普通正经的对话,莫名溢着一丝丝的粉红。

  郁容了,感觉自己被强行喂了狗粮。

  “……这样应该还算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