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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体验吧?

  早先,他怎么就那么自信,认为靠自己一双手,光凭种地足能养活自己?

  感谢外祖父,感谢系统!

  他郁容好歹没成为第一个因为无法养活自己而被饿死了的穿越者!

  歇了小一刻,见这些小孩子各个兴高采烈,也不叫苦叫累的,郁容默默回到泥地里,继续干起了活。

  说起来,扒荸荠确实是农活里最累的一种了。不同于其他根茎的采挖,还能借用工具,扒荸荠全靠着双手。

  不说这天寒地冻的,双手双腿插在泥水里,有多么冷了。

  只一点……

  荸荠有个头,硬硬的、尖尖的,扒荸荠时一个没摸准,便会出现尖头戳中指甲盖的情况,万一用力过猛,冷不丁地来这么一下,绝对是疼得钻心。

  完全没经验的郁容,双手十指在冷泥水里泡着,隐隐发疼,真是……

  自找罪受!

  等大孩子们挖够了荸荠,小孩子们也玩得尽了兴,这一遭罪才算受完了。

  就着大横沟的水清洗泥巴,大号的淘篓竟也装了大半的荸荠。

  此先的郁闷消散了大半,郁容对这一趟的获十分满意,到底没有白受罪,这么多荸荠不仅可当零食吃,还能风干留作入药,清热利尿、化痰止咳,适用普遍。

  跟孩童们在田埂的岔道分了头,往庄子方向,没有大塘水凼的,郁容不担心他们的安全,转了方向,便提着自己的淘篓,慢悠悠地往家走去。

  日头挂在了西山腰。从不到正午出门,差不多有三个时辰了,着实累得人够呛,得亏他被系统改善过体质,还一直在锻炼,否则,怕现在都趴倒走不了路了……真不知道那伙小孩哪儿来的好力。

  “劭真。”

  郁容抬头,遂是扬声笑:“昕之兄这是特意来迎接我的吗?”

  聂昕之不予置否,定定地注视少年大夫的面容。

  “咦……我不是眼花了吧?”郁容十分惊奇,“昕之兄你好像笑了?”原来这家伙不是面瘫啊?

  聂昕之没回话,两步走到他跟前。

  被挡住了去路的郁容,不解地对上男人的目光。

  脸颊忽是被人轻摸了摸。

  “……”

  聂昕之张开手指,指尖上全是黑泥:“脏了。”

  郁容:“……”

  他不会就这样顶着一脸泥巴走了一路吧?回想了下,今天田里几乎没有人,稍稍又释然了……没被看到就不是出糗。

  至于被昕之兄看到……更尴尬的都遭遇过了,无所畏惧。

  回了家,发现大变了样。

  原先还没来得及置办齐家具的屋子,间间挂上了纸灯,顿时去了冷清,多了明丽活泼的色。

  堂屋前后,两边各有一盏宫灯形制的灯,穿堂风吹过,摇摇摆摆,给家里增添了一份灵动与热闹。

  三只猫儿全部半蹲坐在宫灯下方,小脑袋瓜跟着晃动的穗子转动,最耐不住性子的三秀,猛地腾空跳起,伸出戴着白手套的爪子,够着穗子的低端,却扑了一个空。

  郁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