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车，江沥舟忍不住赞叹：“明姐，你朋友这车也太好了吧？”

  苏沫不太懂车，好奇道：“你认识？”

  “全球限量款。”江沥舟比了个“八”的手势：“八位数。”

  苏沫：“……”

  感觉正坐在一堆钱上。

  而且，她记得明月心也有一辆差不多的……

  “其实用不了这么好，是柚子小题大做了。”前座明月心说：“小江，人还在医院吗？”

  江沥舟说：“我在这边医院有个朋友，他说还在。”

  “小苏呢？录像准备的怎么样了？”

  苏沫说：“手机虽然坏了，不过小艾自动存了录像，我剪了一下刚发给你了。”

  “有这些就够了，等会儿小江换身正式的衣服装我的助理，不用说话，装高冷就行。”

  江沥舟瞬间冷面：“好的老板。”

  “那我呢？我做什么？”苏沫问。

  “小苏负责技术支持，有需要的话配合接个电话。”

  “还有貌美如花。”江沥舟一本正经的说。

  “说正经的！”

  明月心笑：“没错，这个最重要。”

  找地方给江沥舟换了身西服和银丝眼镜，拿上文件夹，乍一看还真有些商业精英的味道。

  明月心就简单了，她本来就一身精英气质，只要补一下妆，稍稍板起脸马上就给人强烈的压迫感。

  至于苏沫，连帽衫加口罩就够了……

  送苏沫先来到医院附近一座咖啡厅，江沥舟便开车带着明月心离开了。

  等了一会儿，那辆无比拉风的跑车又出现在咖啡厅门前，“司机”江沥舟很狗腿的将后门打开接明月心出来，后者表情严肃，一边优雅的踏出车门，一边语速很快的对着手机讲着什么。

  在她身后出来的楚渝妈妈就没那么从容了，怕踩坏了车似的，跨步很大的迈出车门，被江沥舟扶了一下才站稳，手都不知道往哪处摆的样子。

  三个人相继进来，坐在一个靠窗的位置，和苏沫的位置之间正隔着一株绿植，苏沫装作听音乐看书，用余光观察着对面的会面。

  江沥舟身上藏了声筒，谈话的声音清楚的透过耳机传过来：

  “那个……你是小瑜的那什么……”

  “经纪人。”明月心的声音干脆而有力，“周阿姨是吧，我的时间有限，我们直接进入正题，我听说了今早在医院发生的事，那么我假设你现在已经冷静下来，不妨先听听这段录音。”

  录音是昨晚小艾录的，苏沫剪了最后一段，正是楚瑜控诉楚定，楚定强词敷衍的时候，录音里少女的指控字字泣血，从每一个颤音都能感受到她的愤怒与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