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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写诗画画也认为不该的,恨不得小娘子们都两眼一抹黑地憋在家里,做个无知无识不能行不能动的废人。”

  李明明给定性,“嫉妒,明晃晃的嫉妒!一定是些自己没长脑子也没长腿的弱鸡,自己不好,也看不得别人好。又蠢又坏,无可救药!”

  三娘笑得前仰后合。

  大娘也笑得推李明明。

  李明明找到了前世大学卧谈会的感觉。

  长安风气比李明明知道的明清还是开放得多,有大娘和三娘,郑氏也就不大约束李明明。李明明终于见识了传说中的东市和西市,还观看了一场马球没想到却因此引出了事端。

  1这是真实发生在唐朝诗人李贺身上的事。倒霉催的李贺!整件事及李明明的小心理活动参见韩愈《讳辩》。

  第18章多事的马球赛(上)

  话说李明明这次穿越真是过得挺开心的当然如果老先生不是每天讲汉赋就更好了。

  汉赋,虽然有崔莺莺的底子,臣妾还是学不了啊!

  这帮汉赋大家都是水文的一把好手。写只鸟,能从眼睛到羽毛到爪子到它妈妈的妈妈的历史传说都说一遍,关键它的角色定位就是只不负责推动情节、勉强对人设构建有一丢丢作用的宠物鸟!

  如果这是在大晋江,你们会被读者骂灌水骗钱刷负分的,你们造吗?

  李明明在心里吐槽完,还得老老实实地学。

  瞥一眼堂姐,坐得直直的,眼睛炯炯有神,不时做个笔记,李明明惭愧了,再瞥一眼另一侧的堂妹,脑袋一点一点的,马上就磕到桌子上了,李明明平衡了。

  老先生深知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又或者是老庄的信徒道法自然,所以对下面的学生们基本放养,乐意学的就多学一些,不愿学的也不勉强。

  讲完书,是习字课。今天先生拿出一幅怀素的《苦笋贴》当然肯定不是正版,笑眯眯地给三个女学生看。

  草书这玩意,女孩子们很少写,更极少人擅长,看三个小娘子一幅目瞪口呆像,老先生笑了。

  三娘用“先生你又顽皮了”的眼神看一眼老师,大娘也露出个无奈的笑来。

  李明明人来疯,摸着自己的下巴,一副流氓相地对着字帖左看右看,然后便跃跃欲试,“儿临摹几笔,请先生指教。”

  当下铺开纸,大开大合地挥毫泼墨起来。

  老先生拈着胡须,二娘这勾折腾挪笔法布局倒还罢了,难得她不是亦步亦趋地临,若是但求像,规规矩矩地临摹,草书之狂态必然尽失,还有什么趣味。倒是现在这样,字迹虽只有五六分似,然笔画洒脱,飞动自然,颇得几分醉僧神韵。这孩子于书法上果真有天分。

  待写完了,三娘直拍手,大娘也赞赏地点头。

  老先生道,“二娘倒是有两分狂意。”

  李明明看看先生,不知道这是夸自己写得好,还是贬自己刚才上课不认真。

  看李明明神色,老先生在心里一笑,面上却老神在在,指导了女学生们几个草书技巧,留了临帖的作业,然后便卷了书本走了。

  大娘颇有长姊气派地对李明明和三娘道,“你们也太过分,一个个都当先生眼盲吗?上课这般不用功!”说着瞪二人一眼。

  李明明和三娘都呵呵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