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才说：“嗯。”

  “谢谢季少。”白冕说完拿起桌上的空碗就走。

  “站住。”

  白冕停下回身，说：“季少还有什么事？”

  “你去哪里？”

  “洗碗啊！”这么明显还用问。

  “你的手。”

  白冕这才想起季长夜刚刚才交代他这几天不要碰水。在他思考怎么做的时候，季长夜已经接过他手里的碗，到厨房动手洗了起来。

  “”

  回去的路上，白冕抬头看看天上的太阳，又掐掐自己的手臂。白冕觉得他一定是在做梦，不然季长夜怎么会先吃了一碗已经糊一起的面条，又亲自动手洗了碗？可一切都告诉白冕，他没有做梦，都是真实的，了不得、了不得。

  回到住处，好久没见的莫妙也回来了。莫妙看见他，说：“回来的正好，你和二傻去买中秋节吃的东西好了。”

  “莫妙，不是说好你和我一起去，还有你再这样不要怪我不顾兄弟情面。”莫棋的声音从楼上传来，莫妙无所谓的耸耸肩。白冕则已经习惯了这两人的相处模式。

  两人来到一个大型购物广场，先去了超市，莫棋站在那一堆让人眼花缭乱的月饼面前，和一群大妈挤来挤去。

  “白冕，你喜欢什么口味的啊？”

  白冕没想到，他居然还有选择权，愣了一会：“随便啊！我都可以。”说完又想起什么，说：“莫棋，你多买一点。”

  最后莫棋拿着两袋月饼从人堆里挤出来，说：“够了吗？”

  白冕点点头，莫棋把月饼放进购物车。他随手翻了一下，差不多三十个月饼里，莫棋居然挑了二十多个口味。

  后来白冕才发现，如果说女人是天生的购物狂，那么某些男人应该是后天练就体力很好的购物狂。接下来的一个小时，他就看着莫棋洗卷了超市所有的零食架。看着装满的后备箱，感叹莫棋惊人的购物力。莫棋翻翻捡捡拿了一条巧克力开吃。

  白冕关上后备箱，站在车旁抽起了烟。

  莫棋：“想不到你还会抽烟？”

  白冕想起之前季长夜把他的烟扔掉的事情，问道：“季家还有规定不能抽烟吗？”

  莫棋咬了一口巧克力，含糊不清的道：“没有啊！老大也抽烟。”

  白冕灭了烟，说：“回去了。”

  “我还没逛够呢！再陪我去买几身衣服，没衣服穿了。”

  白冕看着进了一家店逛一圈就出来的莫棋，忍不住道：“你到底是不是真心在买衣服？”

  莫棋挠挠头，不好意思道：“白冕，你会读心术啊？这你都知道。”

  “不买你来干什么？”

  “哎，我就随便来看看，买衣服是假，看礼物是真。”

  白冕疑惑：“看什么礼物。”

  莫棋无语半天，才幽怨的说：“下个月到老大生日了，整个帝京的人都知道，你居然不知道？”不好意思，他还真不知道，白冕觉得有些汗颜。

  莫棋摇摇头：“每次老大生日，就我最头痛，大哥找一块稀世美玉，莫妙找一种新奇香料，我呢？我能找什么？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