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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什么了?"
黑诺不回答,一是生气施言的中伤言辞;二来他不是会搬弄别人是非的人,于瑶突来的表白他不会透漏给别人,正因为自己对于瑶什么心都没有,才更有义务去保守这个秘密,别人的感情他怎么可以去践踏呢。
"你们刚才说什么了?"施言抓住黑诺的手腕子,已经掐进肉里。
"没说什么。"黑诺觉得施言简直不可理喻,胡搅蛮缠嘛。还有三天就考试了,才不要吵架呢,所以他一边要挣脱被掐疼的手,一边说:"你先回家吧。"
孰不知这句话对施言就是火上浇油,他竟然赶自己走,竟然敢赶自己走!在做了那样的丑事被自己撞破,就赶自己走?施言手一下狠劲,黑诺不但退不回手腕,还被他抓了过来按在了桌子上。
"赶我走?做贼心虚?!"施言冷笑。
"你胡说什么?疯了啊你,放开我,施言,放开我。"黑诺也生气了,为了施言的诬蔑剧烈挣扎起来。那么在桌上一晃,肩膀撞到了摆在桌面的千层佛手螺,这海螺以前都是黑诺看过以后就小心包裹好放在柜子里的,还是施言上次看了以后,要他摆在外面的,他怕碰坏了,底下还垫着施言带来时的塑料泡泡的防震包装呢。
这么一碰,海螺一闪,施言看见里面红色的东西。他单手就压住了黑诺,把海螺打开。黑诺被按但是头是侧对施言的,只看见施言瞬间脑门青筋都跳起来,面部若鬼刹修罗,眼睛吃人一样充起血来。还没有等黑诺害怕,施言手上拎了一串红红的豆子:"这他妈的是什么?"
黑诺不知道这个是什么,也不知道施言拎这个问自己做什么?他背向海螺所以不知道来处。施言可是清楚的看见于瑶手腕上戴了一串这东西,他去四川娥眉山的时候见多了这东西-----红豆,亦为相思豆。一听这名字就是恋人之间的东西,还说没有关系!
黑诺也被逼极了,大声喊:"我怎么知道?"就抬了脚,本来只是上半身的扭动,现在上了脚就是要施言放开自己。施言由于反钳他双手在后背,自己也要拿手肘压一下的,所以站那么近,被突然而起的脚踢中。
这样对抗中黑诺怎么可能使上力,可手里这串相思豆、再加上黑诺的大喊回嘴和反抗,施言的愤怒、愤恨是全部爆发了,拽起黑诺就一个大耳光抡上:"奸夫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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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诺被这耳光打得眼前直黑,耳边嗡鸣,脑袋里面的东西都被打碎了流淌似的。由于屋子空间小,他被打倒在床边的地上。还不及爬起来,巨大身影笼罩下来:"你们刚才做什么了?"
黑诺可以说长这么大以来,不算高一那次瞎猫碰死耗子荣幸地伤到施言,他从来没有打过架。而被父亲教训和被施言高二做沙包的时候,都是不可以闪避的,所以他也没有学会、或者是意识到要保护自己。
而施言的无中生有的指责和暴力要黑诺大吼回去:"我凭什么告诉你?"
施言跳起来四周看,估计是在找合手的东西,没有。揪了黑诺衣领,黑诺因为领子被卡呼吸困难甩他,甩不开,那劣质衣服上的扣子反全被蹦掉或者扯开。施言连拉带拽,黑诺左右扭动,俩人就这么摔到了床上。施言手脚并用要制服黑诺,黑诺也是顽强抵抗,这样的肢体交缠、亲密摩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