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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过去,不过好在没有。

  被拒绝的多了,边父就很识趣的早晚各来一次,每次站一个小时,基本都是望眼欲穿的看看儿子的脸,仿佛要借此回忆什么。

  边老头有时候站久了,就会仿佛心绞痛一般的捂着胸口,有一次典喻正巧看到,有点担心的上前来问,边父却只是站直了身板,若无其事的说没事,反倒把话题又引导到了边牧身上。

  典喻回家后把这事儿给边牧一说,对方则冷漠的道:“别管他,这人又在作妖。”

  典喻想来想去,只能暂且把这件事给按下。

  这天,边牧出门办点事,大概隔天才能回来。边老头左等右等,没等到儿子的身影,有些心急了,见到典喻带着崽子在院子里修剪花草,忍不住招手,出声询问道:“典同学!典同学!”

  典喻对这个倔强的老头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出门前边牧再三强调不要理会他这个垃圾爸爸,他正想着要不要理还是不理呢,他肩膀上的崽子就眼睛一亮“耶、耶……”的叫了起来。

  典喻吓得立马捂住小崽的嘴,心想这个词应该是边牧教他识图的时候学的,没想到这么快就学以致用了,好在小崽叫的小声,没被边老头发现异常。

  边父一看见典喻有动静,就高兴的蹦了起来,还顺手按了两下门铃,边摁边喊:“典同学!典同学!”

  这下子典喻是想不理都不行了,他双手抱起崽子,嘱咐他待会儿不要讲话(小崽这句话最懂,因为听得最多遍),这才抱着儿子出门去见边老头。

  “边牧、边牧不在家吗?”边老头问,“他去哪里了?”

  “出差,”典喻回答的言简意赅,“有什么事吗?”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边老头又问,“你有他电话吗?能不能给我一个?”

  “您要电话?这恐怕不行,”典喻皱着眉头拒绝道,“我把电话给您,他恐怕会生气的。”

  “可是今天不一样,”边老头急道,“今天不一样,今天是他妈妈的生日。”

  典喻挑眉,这事儿边牧早几天就和他说了,今天正是要去看望他母亲,但是典喻今天下午有课不好请假,边牧就说等到边母忌日的时候他们在一起回去看她。

  “这也不行,边牧的妈妈已经去世了,”典喻毫不留情的道,直直的刺进边父的心脏,“他今天就是去祭拜他妈妈的,您也不用特意打电话了。”

  “她、她已经去了吗……”虽然早已经猜到了答案,可边父还是觉得有些恍惚,“能不能告诉我她葬在哪里?”

  典喻摇摇头,直截了当的拒绝道:“不能。”

  “那、那我能不能和边牧说句话?”边父下意识的捂着眼睛,有点不想让小辈看到他狼狈的样子,“我求求你了典同学,你能不能和边牧通个电话,让我和他说两句话,就几句。”

  典喻沉默的站在原地,不为所动。

  “典同学你行行好,我就想和我儿子说两句话,”边父驼着背,神情恍惚的低下头,典喻瞥见了他脸上的湿意,“我保证我这几句话说完,我就不会再缠着你们,不会再让边牧看见我,心里觉得又愤怒又难过了,所以能不能、能不能……”

  天边开始淅淅沥沥的下起来小雨,典喻想了想,先把边老头带到院子里的一处凉亭下,安抚他先坐下再说,又回屋里拿了把伞出来:“这雨也不知道会不会下太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