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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当天夜里,他便做贼心虚、小心翼翼地提了块搓衣板,走到了阮幼梨的床前。

  他试探问道:“真跪?”

  阮幼梨高冷回应:“诚意?”

  傅行勋只得依言照做。

  但他的单膝一弯,却是阔步向她行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跪坐于她身前,伸手攫住了她伸来的手。

  “阿沅也得疼爱一下勋勋,跪搓衣板好疼的。”傅行勋低下了声线,如是说道。

  阮幼梨一脸鄙夷地看他,心生不悦。

  可她想推开他,却使不上任何力气。

  所以当傅行勋强势地压身下来时,阮幼梨既无准备又无反抗之力。

  傅行勋如是解释:“跪累了,歇会儿。”

  阮幼梨气得直咬牙,她作势推了推他胸膛,却觉他纹丝不动。

  于是,她只好颓靡地放弃了。

  感受着此时静谧,傅行勋在她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