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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怎么能忘?

  苏长汀坐在他身旁,侧身抱住他的肩膀,“是我们的错,但以后不会了。”

  陆庭洲眼睛缓慢一眨,硕大的泪珠从眼角滚落,“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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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舒难得十分听话,连续五天,一口不该吃的都没吃。

  他是会跑会跳的小鼹鼠,最怕被斐途小心翼翼当作病号对待。只要斐途一表现出他的无微不至,宴舒内心抱头鼠窜,面上让他往东不敢往